片刻后,却听见皇兄清朗的笑声:“贤弟年纪不小了,老实说,是不是牵挂着哪家姑娘,夜不能寐?”
如梦初醒般,他骤然回过神来,迅点了点头,脑海中猛然松动的那根弦令他脸色涨红一片。
“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闷了些。”
皇兄轻笑道,“是哪家的姑娘,叫你嫂子去说个媒。”
他面色凝滞,不知如何回答,袖口的信封棱角分明,刺得皮肤很疼。
“拿人家打趣做什么?瞧他脸红的。”
忽然,耳畔传来皇嫂温和的声音,她朝他盈盈笑着,“你呀,只要多笑一笑,就很招姑娘家喜欢了。”
他匆急点头,揣着那繁多得令人眼花缭乱的礼物,满腹心事地离开了东宫。
这一面,便是他与皇兄此生的诀别。
最后一次听到皇兄的消息,是父皇暴怒将他凌迟于午市。
他本该摘清自己所有嫌疑的,可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其他什么别扭的心思,还是派人去打听消息。
探子回来时只禀报,皇兄受刑时不似其他死囚哀嚎申冤,只是忍着痛一言不,临死前意识不清时,才呢喃几句心中惦记的人。
有萧承佑,有皇嫂,还有担心自己死后无人照顾他。
怎么会没有愧意呢?只是当年自己满心怨恨出身的不公,认为自己是美玉蒙尘,可真正登上皇位,才知道高处不胜寒。
午夜梦回见,他常想到皇兄受刑的模样惊醒,可这世间,往后只剩下令人疲惫的勾心斗角,再没有皇兄那样的人真心待自己好了。
脖颈间传来冰凉寒意,那冷冽的刀锋骤然使皇帝回过神来。
“我总觉得,叫你这样死,未免太轻松了。”
萧承佑唇角噙着一丝悲凉,居高临下望着他。
皇帝那浑浊的双眼霎时瞪大了,红血丝中布满了恐惧,可满身醉意使他看起来像是出神。
“朕知错了,朕对不起皇兄,对不起你,小佑。”
皇帝死盯着萧承佑的面容,竭力从他脸上找到故人的神色。
可是完全没有。
那张冷峻的脸上只有无尽的狠戾与汹涌恨意,以至于时常伴于君侧,而他全然不知。
所有的人事物,一切都变了。
悔恨和害怕的眼泪从皇帝的眼角汹涌流出,他膝弯一软,整个人便瘫坐在地,似乎想起什么,又费力地挪动着身子匍匐。
“这玉玺、这皇位和天下,都归你!”
皇帝颤抖着双手,将那代表无上权力的玉玺奉到萧承佑面前。
“小佑,只求你留我一条性命,我真的悔过了!
我真的——”
刹那间,冷刃滑过,龙袍染血。
那曾受万人朝拜的九五之尊,死前一刻还维持着下跪的姿势,面容定格在谄媚笑意上,随即如一桩朽木轰然歪倒。
人头落地的瞬间,殿内静谧无声,所有目光都汇聚在萧承佑那染血的身姿上。
而萧承佑只是静默地伫立在原地,沉吟片刻,俯身将那头颅拾起,高举过头顶。
他神情凛然,语气中只有平静和苍凉。
“罪人已死,不伏法者,杀无赦!”
……
天下易主,百废待兴。
积雪从太和门的重檐歇山顶中滑落,跌在汉白玉基座上,被马车轮碾过。
符泠怀中揣着汤婆子取暖,信手挑开车幰,怔目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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