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笙笙从林思晗手中抽过笔记本,边翻边念念有词,“膜考王,蹭喜气。”
单薄的黑色笔记本,一学年上完了写的页数加起来不过几张纸,三两下翻完,笔记翻开到沈亦白写的最后一页纸,摊在桌子上,许笙笙瞧着纸张上极淡的铅笔印,叨咕:“井字棋?”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沈亦白竟然还会下小儿弱智的井字棋……
井字棋下面还有一个不甚清晰笔画幼稚的乌龟模样的图案,中心大概是龟壳那处还写了三个小字。
林思晗跟着趴在上面,努力辨认着上面被橡皮擦拭过只留了印记的字,“沈……小……八”
许笙笙客观评价:“……有病。”
这个乌龟和沈小八三个字不用猜,一看就知道出自周然之手,能这么无聊的,也只有他了。
后来,等林思晗成了沈夫人。
有一天,在储物室整理旧物的时候翻到这个笔记本,她还特意跑到书房问沈亦白这上面的井字棋是怎么回事。
沈小八和乌龟她明智的选择了没问,那俩一看就是周然输了井字棋又被沈亦白刺激了,恼羞成怒的产物。
井字棋,英文名叫tic-tac-toe,是一种在3*3格子上进行的连珠游戏,由分别代表o和x的两个游戏者轮流在格子里留下标记(一般来说先手者为x),任意三个标记形成一条直线,则为获胜。
玩过这个游戏的都知道,只要两个玩家都作出最好的选择,最后几乎都是平局。
所以这个游戏是被当做儿童游戏的。
她很好奇非常好奇,沈亦白是在何种状态下会同意和周然玩这个儿童游戏的。
当时,沈亦白在开远程会议,见林思晗哒哒哒地趿拉着拖鞋跑进来,某人毫无负罪感一声不响地退了接近尾声的会议。
听完问题,沈亦白手指点了点书桌,从林思晗怀里抽过笔记本随意地扫了一眼,又丢回了桌子上,在林思晗期待地目光下,牵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反问:“我更好奇,你怎么不还我笔记,还保留到现在。”
林思晗闭嘴,噤声。
“暗恋我?”
沈亦白神态自若,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书桌上的笔记本。
林思晗俯身,食指挑起沈亦白光滑的下巴,与他平视,贴近再贴近,在离他微抿着的好看的唇还有半分的时候停下。
“怎么不继续了?”
沈亦白敛了眉目,身姿未动。
时值盛夏,接近正午,书房的落地窗紧闭,靠近窗口的院子里生长着几株高大的香樟,伏在香樟树上的夏蝉不分白天不分黑夜的鸣了,蝉声寂寂。
阳光透过落地窗折射进来,光影略过穿着雪纺连衣裙的林思晗,柔美的不可思议。
沈亦白一只手抚上林思晗被丝带勾勒的细软的腰肢,喉间单音节:“嗯?”
“暗恋你。”
林思晗缴械投降,“所以能说了吗?”
语气间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你觉得呢?”
沈亦白勾过林思晗细软的腰肢,把她完整地纳入自己怀里。
被沈亦白抱着坐在他大腿上的林思晗,内心想打人,不想说就直说,怎么那么多她觉得,她是马克思恩格斯吗,她觉得她想打人。
林思晗在他怀里坐直身子,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攀上他的肩头,对着他形状好看的唇,轻轻地贴了一下,贴上即分。
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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