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晴拉着蝉衣坐下,视线掠过容疏落在蝉衣面上,似乎也察觉出什么不对了。
“喝水么?”
容疏仍是微微笑着,神情平淡,语气客气地像是对待客人。
蝉衣顿了顿,说,“不用了。”
说完这话,她静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师傅有什么就直说吧。”
对容疏她再了解不过,纵然见到他的场景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可容疏面上的神情,她仍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容疏有话要对她说。
听见蝉衣的话,容疏倒也不多说,只是笑了笑,换了姿势道:“爱徒果然了解为师。”
蝉衣没有接话,只等着他继续说。
深黑的眸子微微往下,那视线直直落在蝉衣的腹部,他眼里静得太过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又像是含了很多。
“听说你有身孕了?”
过了片刻,容疏才慢慢地开口。
在这三个月里,蝉衣无数次地想像过和容疏说到这个孩子时,他会有的表情,却独独没有想到是眼前这般。
他太过平静,平静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这种态度让蝉衣的心情一落再落,到最后只说得出一个“嗯”
字。
听见蝉衣的回答,容疏又笑了笑,淡得不着痕迹,“听说是贺兰千的孩子?”
这一句话出来,方夙银和裴晴先惊讶地瞪大了眼。
方夙银往前一步,有些诧异道,“师傅,蝉衣这腹中的孩子肯定是你的,你怎么会觉得是贺兰千的?”
容疏转头看他,目光凉得很,“是不是为师的,为师会不知道?”
这话一出,方夙银顿了顿,也不知道接什么话了,裴晴看不过去,也站了起来,“容大哥,我只当你刚醒来,很多事不清楚,对蝉衣姐姐态度不太热络就算了。
现在看来,你哪里是不清楚,简直是太过分了。”
被裴晴指责一顿,容疏倒也不生气,只是将目光投向蝉衣,一字一句道:“蝉衣,你自己说,为师说得可对?”
蝉衣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看着容疏,那目光像是不认识他一般。
而容疏对蝉衣的目光好似没有半分感觉,他只是勾着唇角,笑得凉薄,“我原以为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会是你,怎么想得到你会跟着贺兰千走了,走便走吧,如今回来又是什么意思,还怀着他的孩子?”
蝉衣仍是没有说话,视线有些游移。
容疏也看着她,目光半分不避,“蝉衣,你既然和贺兰千在一起了,为师也不便留你了,你走吧。
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的徒弟。”
听到这么一句话,蝉衣终于有了反应。
她眼中的焦距渐渐清晰,映出容疏那好似陌生的脸,“师傅……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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