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庭已经得知桑榆离开京都,便不在意,“签吧,迟早都是要结的。”
余政委连连应承下。
他走到办公桌前,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陆闻景起身,接过两张证明,“谢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9月底的华国消防队比赛,我会尽全力帮助泉秀支队赢得荣誉,比赛结束后,我想调派。”
余政委有些惊讶,声音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你要去哪里?”
他苦涩的笑笑,将两张证明整齐的折好,放进裤兜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不确定。”
随后转身离开办公室。
晚上,从消防队走到锦绣天第的这段路程,陆闻景想了很多。
似乎每一条路上,每一个角落都有她们相爱过的痕迹。
走进楼下市,他漫无目的的逛了好久,桑榆喜欢喝汤,但是,为她煲汤的次数少之又少;她喜欢逛街看电影,可两人出去逛街的次数也很少,她喜欢表演,但是和好之后更多的时间是和陆闻景黏在一起
绕了一圈,双手空空,走到收银台,向老板娘要了三包烟。
最后踌躇了一番,“就一包吧。”
老板娘见状,想跟陆闻景说今早碰见桑榆的事,但是又答应了桑榆不能说。
心中纠结万分。
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闻景落寞的背影。
他一个人窝在房间,烟圈呛得他微醺着眼,手指上夹着烟,烟头燃尽烧到烫到他的指腹都没反应。
一阵阵的敲门声打乱他的思绪,陆闻景摇摇晃晃的走去开门。
沈宴手里拎着一个很大的购物袋,语气里满是埋怨,“你欠我一周的晚餐,你说说你,怎么也不约人,这是你女朋友的包,我帮你带回来了。”
话落。
绕过陆闻景走进屋内,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
咳咳咳。
身后传来陆闻景嘶哑的声音,“桑榆跟我分手了。”
“”
沈宴回头,问道,“她去哪儿了?”
陆闻景摇摇头,魂不守舍的坐在地上,靠在沙边,随即又点燃一根烟,“不知道。”
他叉着腰,盯着陆闻景,和以往的他判若两人。
沈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按理来说,她最痛苦的事应该就是自己和她妈妈以及继父之间的关系,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她没有理由和你分手,你再想想,这几天有什么特别的事生吗?”
陆闻景闭着眼,思考着这几天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