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有些惊异地看着他,男孩笑了起来:“你是03届广告系的康楠吧!
我是和你同届的安若晨,历史系的,有印象吗?”
安若晨?这名字好像有几分熟悉。
他眨巴着眼,一丝红晕悄然浮现在白瓷般俊秀的脸庞上,轻声念着:“‘红嘴鸟,鸣唱的是滴血的爱情!
’记得了吗?”
我想起来了。
这首诗当时评选为校园年度十大文学作品之首,是时任文学社长的我强力拍板的。
诗歌选为年度文学作品之首,是一件新鲜事,因为我们就读的那所师范院校是重点大学,才子才女遍地,当时参选的作品其实有不少已经在社刊上发表了,而我却极力将第一名的桂冠给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也就是面前这位青年安若晨。
安若晨笑着问我:“怎么,你来我们学校干嘛?是不是做采访的?今天听说有报社的记者来我们学校采访,不会就是你吧!”
我脸一红,低下头,轻声说:“不是,是来替我儿子办理转学手续的。”
这下,轮到他惊讶了!
我们漫步在春意盎然的校园里,面前是一个巨大的足球场,场上绿草如茵,许多孩子在奔跑着追逐着。
蓝色的高远的天,从云的裂缝里,那橙黄色的阳光成为一种宽阔的扇子一样的光线,斜斜地投射下来,在人们身上撒下了一层薄薄的金粉。
安若晨安静地立在台阶下,目光悠远,他在等待我的回答。
他问我的话是: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我知道我瞒不了他,也没有打算隐瞒他。
那时候明明记得你还是单身
我说:“我儿子叫苏畅,今年6岁……”
他淡淡一笑,目光轻巧地落在我的身上:“6岁?我和你既然同届,年龄应该差不多,28岁的女孩,难道你21岁就怀孕了?那个时候你明明还在大学里就读!
而你24岁的时候,我还遇见过你一次,那时候明明记得你还是单身的……”
我略微一怔,反问他:“我24岁的时候我们见过面?”
他的白玉一般的脸颊上又浮现一丝红晕,神情有些扭捏:“24岁那年,你们班是不是搞了一次聚会,那次我也去了。
你不记得了吧?”
一提到聚会,我的脑海里就“嗡”
的一响,没错,那次聚会以后发生的某件事情,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所以我一直在刻意忘记或者回避这件事,至于那次聚会去了哪些同学哪些人,我也早已没有什么印象了。
我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四肢顷刻间变得软弱无力,身体晃悠,差点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安若晨急忙扶住我:“康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是低血糖吗?要不要去见医生?”
我蹲坐在地上,虚弱地摇头:“谢谢……是有点低血糖……坐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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