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承认,他这句安慰,确实安慰了不少,但我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我和重瞳现在都不知道算什么,而这个女人,都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还有了孩子......
算了算了,不想这些了,今天我是特意拿着布料来找贾佗的,想让他帮我找人做一件裙裳,我不会画样子,只是大致说了说,贾佗这个人还比较可靠,办起事来应该也不差吧。
“哎,我就知道是这料子,帮人帮到底,本来这事也是我老贾勾起的。”
贾佗收了布匹“姑娘你还是快回去后院吧,我今早见着重瞳兄好像在.....反正你快回去吧。”
贾佗笑得神神秘秘,催促着我回去。
我听了他的话,便打算说个拜拜往回走,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觉又止住脚步,掉头返转询问贾佗“贾兄,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曲子叫《击鼓》?”
“《击鼓》?”
贾佗想了想“那曲子开头可是‘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对对对,正是这个开头,这曲子是讲什么的啊?”
我点点头问道。
“哈哈哈——”
贾佗突然放声大笑“不会他给你弹这个曲子了吧?那他给你唱了吗?”
“他没有唱,只是给我说了词。”
我答道,重瞳似乎和我一样,很少开口唱歌,宁愿念出来。
“那你还不明白!”
贾佗假装敲了我一个栗子。
我假装躲闪道,大声抗议道“虽然听得懂是打仗的,什么忧心爱马,但是真不明白他为何要唱给我听.....”
“忧心有忡,爰丧其马,那几句都不是重点”
贾佗叹了口气“重点是‘于林之下’后面那两句,你这傻姑娘,非让我说得这么明白,都没意思了。”
‘于林之下’不是结尾么?我心中疑惑,惭愧的饶饶头道“贾兄,劳烦你能不能把这词再说一遍呢,我.....我就听过一遍,说实话我没记清楚,劳烦劳烦。”
“哎,你还真是什么文都不通,够呛!”
贾佗深褐色的脸上里满是无奈,他捏捏下巴,背诵了起来: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