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所有高楼向着傅承秋所在的方向倾倒,四面八方集中而来,像一朵收缩的钢铁之花;所有电路接触不良一样闪烁,而后由远及近次第熄灭;所有人脸上面无表情,如同一尊尊石像,包围着胆敢前来打扰的陌生人。
“这里不欢迎你,走”
千百人同时说出同样的话语,声音形成近乎实质的波浪,卷起破碎的树叶、飘散的灰尘,一齐劈头盖脸砸向无路可逃的傅承秋。
傅承秋不躲不闪,任凭那狂风从身边呼啸而过。
他的衣角倒卷而起,头发凌乱,脸上依旧是闲散的“我来找人,找到了我就走。”
他的目光扫过这些虚假的人,叶衔冬不在里面。
挡住去路的人们完全不听傅承秋的解释。
他们的表情变得愤怒,拿起手边任何可以拿到的东西做武器,气势汹汹地朝傅承秋袭去。
傅承秋拿出匕首,挑落当先一人的武器,那人攻势不停,赤手空拳也要继续攻击。
傅承秋原本不想初来乍到就动手,但此情景,实在没有办法以言语化解。
他的匕首划过袭击者的胳膊,那人就像镜面一样,散碎成了一片片,又消失于空气中。
傅承秋选了一个方向往前走,主要在躲避,很少回击。
副本才刚开始,他不知道贸然击破这些幻象般的人有什么后果,就选择尽量控制事态。
不断有人散碎成一片片光影,不断有人包围过来。
无穷无尽的人潮在告诉他,这个属于私人的副本世界,以最直观的式表达着“生人勿进”
。
天空在倾倒高楼的包围下越来越小,光线越来越黯淡。
他就像在下坠,那象征着希望的井口离他越来越远,而无论是高楼厚壁,还是人海锁链,都想把他困死在这里。
既然无法杀出一条路,那就飞跃过去。
他拿出一沓道具卡,同时启用,加速,向着大地的反方向飞起。
燃烧的道具卡在他脚下绽开一片火光,气流拖着他往上升,天空的隘口渐渐触手可及。
就在他离开高楼封锁的那一刹,他瞥见外面一片荒芜的黑色大地,以及大地上一朵孤零零的黑玫瑰。
下一秒,一团白色的焰火在他眼前炸开,难以阻挡的无形气流封闭了他的呼吸。
短暂的窒息中,他穿过一层透明的光膜,万花筒般的斑斓画面一闪而过,快得他什么都没清。
很快,强烈的下坠感传来,等到他脚踏实地,眼前白茫茫的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夕阳下的城镇。
城镇是十几年前的样子,道路两旁的店铺上,挂着的还是老气的招牌;小卖部里是只存在于记忆中的零食,笨重的黑箱子电视机闪着雪花屏;水泥路边有半新不旧的电话亭,穿着校服的女孩子唱着歌走过。
这次的画面很清晰,有声有色,乍一像一个真实的世界,仔细才会发现不对劲。
城镇边缘的地方路灯没有开,黄昏的阳光无法穿透拐角和巷道,里面是纯然的黑暗。
然而,那黑暗像活物一般涌动着,延伸着,巷道口时不时伸出触手状的东西,蜷缩着,翻卷着,似乎要捕捉一些毫无防备的猎物。
街道两边的人不算很多,各自来往行走,表情悠闲。
他们脚下的影子,却没有随着光线偏移而移动,始终保持着完整的人形。
无论他们走到哪里,无论地面是楼梯或平地,影子没有任何变化,像是凝固的色块,僵硬地镶嵌在脚跟后面;或像是黑色的纸人,无法反抗地被一路拖行。
傅承秋低头了自己,没有影子。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
...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
加勒比海盗的戴维琼斯坠落海底后,竟然与一艘奇特的黑船恐怖幽灵号,重生在海贼世界的东海,并获得了能够收割恐惧情绪,来强化自身与恐怖幽灵号的能力。而他曾经身为深海阎王的大部分力量,以及海洋女神赠予的力量,都储存于鱼人岛附近的飞翔荷兰人号上,只要取回这部分力量,他将再度化身在海上引渡亡灵的不死之身!于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船长,驱使着能吞噬船体碎片的黑暗之船,航行在疾风骤雨间,朝着鱼人岛进发,给伟大航道上的人们带去噩梦与恐慌!...
多结局这是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霍格沃兹挂寡王的故事,全家都是穿越者,buff叠了百来代,安妮帕尼克直呼好家伙橘光同名重申重新回归,存文处,全文免费,不喜绕道。在这个穿越为家常便饭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