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鸟同学,请在咒骸里注入你的咒力哦。”
卿鸟眼皮狠狠一颤:……
喂!
甩锅也太明显了吧!
被遮住的六眼还是能看清人和咒骸的区别啊!
皋月桑你拿着咒骸让我注入咒力的模样,怎么像是要逼我献血似的!
五条悟站在稍远一点的位置,两手叉腰,下巴微扬。
即便带着眼罩,卿鸟也能猜到那块黑布后的蓝眼睛,会是怎么样的挑衅眼神。
换做平时,卿鸟或许撸起袖子撩起长发,就要和那个恶劣白毛一较高下了。
别的不说,先赏他一个金钟罩。
但她今天不想陪他玩。
于是乎,卿鸟无视五条悟的存在,转身看向夏油杰。
“夏油同学。”
卿鸟颇为严肃地喊住夏油杰。
“……嗯?”
“跟我认。
这是猴。
这是人。”
卿鸟左手端了一只术式猴,右手拿了一张有人像的海报。
夏油杰:……
哈?
这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好像不需要特地拿来和他说吧?
不过……卿鸟想象出来的术师猴,还挺像那么回事,比她以往想象得任何东西都要生动形象。
她是有画猴天赋在身上的。
夏油杰抬手,想戳戳猴子的脑门。
结果那小玩意儿忽然跳起“阿达——”
一下踹飞了他的下巴。
……
好的。
夏油杰这下确认了。
五条悟承受了几个月的迫害,现在轮到他了。
原因不详。
被无视的五条悟,简直比被迫害时还要生气。
奇怪的是,一般生气的他咋咋呼呼,闹到人尽皆知,可打从心底生气的模样,反而是安静的,悄无声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