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向上面汇报。”
“是,头。”
安隆商行二楼,麻敏儿朝夏臻看看,又朝外面的天色看看,似意他可以走人了。
可是夏臻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甚至表现的很烦燥,伸开的大长腿,一会收起,一会儿又展开,不仅如此,还抠手。
麻敏儿见自己的示意对方理都不理,还双眼盯着油灯。
盯着油灯的双眼,渐渐如兔子一样,变成了红眼。
你说你不爱说话,干坐着有什么意思啊,赶紧回去睡觉啊,你不睡,我还要睡呢,麻敏儿憋着不耐烦,也双眼看向油灯。
房间内,呈现诡异的安静。
突然,咯喳一声,两人都吓了一跳,都从椅子上弹跳立起。
“怎么回事?”
麻敏儿低头看自己的椅子,检查了一番,“没坏啊!
难道是你的那张……”
她又去检查夏臻的椅子,椅腿崩了一道缝。
“喂,老兄,这么结实的实木椅子,你都能坐裂,干嘛呢?”
红兔子眼睛夏臻暴燥的说,“还不都怪你。”
直到这时,麻敏儿才发现夏臻双眼通红,“怪……怪我什么?”
“我……我……”
夏臻从刚才的坐立不安,到现在的站立不安。
“你……你难道尿急,不好意思讲?”
学生时代,麻敏儿曾听宿友们说过男生女生约会时的囧事,说是初次约会,因为不好意,有人憋尿差点憋出毛病。
“你乱说什么?”
夏臻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
“啊,不是,那你……那你急什么?”
“我……我……”
夏臻又开始抠手。
麻敏儿低头看向他的手,“你的手有毛病?”
“我没毛病。”
夏臻气得就差吼。
门外,声音飘出来,吓得晓文一哆索,“惊……惊墨,要不要进去?”
惊墨抱剑淡定而立。
“喂,要不要?”
“要是连麻二娘都搞不定,就没人能搞定了。”
“啊……”
晓文惊疑不定的看向门内。
麻敏儿被要乍毛的夏臻吓到了,不会吧,傍晚来时,情意绵绵还感动了自己一把呢,刚才吃南瓜小汤圆也好好的,怎么现在变成这德性了。
难道这个时间段是他发病的时间?麻敏儿被自己的推理吓得就差缩头,一想,不能,这家伙敏感,自己缩头,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出来。
下意识就拉住夏臻的手,安抚他,“那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