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宋亮那边的窗户忽然出轻微却频率很高的震动声,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小声却快地敲击窗户。
余依依看过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黑黢黢的窗户上闪过的一张张人脸,这次人脸不再模糊,反而非常清晰。
姗姗又低呼了一声,吓得直接瘫软在余依依椅边,也没试图站起来,而是干脆直接靠着椅子坐下了。
余依依正想问淼淼那些人脸怎么回事,就听到周阳的惨叫声。
她站起身看过去,只见周阳的手伸进衣领里,不断地从衣服里扯出一根根长头,而他神情惊骇的痛呼,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他拿着长的手上沾了不少血迹,很显然,他身上受了伤。
季建有些害怕,不过还是鼓起勇气走过去,说“周阳,你别动了,别害怕,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还没碰到周阳,周阳就自己把衣服扯开了,只见他身上缠了一根根头,头并不多,不是一束束而是一根根的,像是钢丝一般勒进他的皮肤里,割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头不多,可不管他怎么扯,扯掉多少,又会有新的头出现,并且越来越多。
深深的伤口越来越多,很多伤口开始重合,就造成了一种更恐怖的景象周阳身上的肉开始一团团往外掉。
这简直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凌迟,哪怕余依依见过许多恐怖场景,看到这一幕都有些不适,更不要说姗姗和季建了。
姗姗已经埋着头吓哭了。
季建也吓白了脸,不过还在试图安抚已经失去神智的周阳,并且焦急地看向余依依“大师,求求你帮帮季建吧,他是我好哥们,学习成绩好,平时也乐于助人,是个好人,你帮帮他吧!”
余依依看向丹丹和丹丹妈妈,她们一直都很安静,经常都是面朝里侧趴在桌子上,讲话都像是咬耳朵一样,除了做介绍的时候,其余时间没怎么和大家交流。
余依依说“你求错了人。”
季建也不傻,看到余依依的视线就明白了什么,立刻转而求丹丹妈妈“大姐,求求你救救周阳吧,不管你要钱还是要什么,只要你肯救他,我都可以答应。”
丹丹妈妈坐起身,面容平和地看着季建,就好像一个亲切的大姐姐“你求我救他?要是你知道他带你上这辆车,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替死鬼,你还愿意救他吗?”
季建呆了一下“什么替死鬼?”
“我要杀了他,”
丹丹忽然抬起头,说,“他唯一的机会,就是找一个替死鬼来替他死——他的所有行礼,是不是都是你拿着的?”
“是,但那是因为他……他打篮球伤了手。”
季建很勉强的解释,心里却已经产生了怀疑。
这辆列车上的所有事都不能以常识推理,而态度主动并且极力带他上这辆车的就是周阳。
可实际上,他自己清楚,周阳成绩好,家世好并且长得高大帅气,在学校很受欢迎,对他这个从小认识的兄弟,并不是真正有多么在意。
他之前就觉得周阳这次让他跟着一起出来玩的举动有些奇怪,如果是为了让自己做替死鬼……一切就合理了。
他动了动嘴唇,问丹丹“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丹丹面无表情地扒拉了自己长长的头,直直看着他说“他骑车撞了我,我的头被绞进了轮胎,我被拖了好久好久,你知不知道,我好疼好疼……”
季建愕然,说不出半句话。
他忽然响起了一件事,那还是好几年前,他们那时才初中,暑假他去外公外婆家,回来时听说周阳偷骑他大哥的摩托车撞了人,家里花了不少钱才搞定。
他那时还问过周阳,周阳当时好像说的是“我哪知道大早晨那路上还有人,真是倒了血霉。”
这事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甚至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听了一耳朵的“小事”
。
他从没想过,时隔这么久,周阳会被找上报仇。
他有些羞愧也有些说不出的心虚害怕,不敢再看丹丹和丹丹妈妈,也不敢再去看已经倒在地上的周阳,颇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丹丹哭了起来,她情绪好像有些不稳定,边哭边说“妈妈,我好疼好疼……我不是坏孩子,我没有闯红灯。”
丹丹妈妈安抚地拍着她,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她哄好,她又趴着桌子面朝窗户不看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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