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文学从事”
,也难怪刘璋会请他来,毕竟都是士人聚会的宴席,少不了文学从事来助威添彩。
说起了李承的名号和这个人,没想到刘阐还真的知道,“郎君诗才颇佳,吾已知晓也!
汝的两首诗,吾都有拜读,青青畦半亩,满眼绿菘鲜。
寒露百蔬淡,珍蔬腴咀天。
清新自然,颇有青青园中葵的手法。”
李承在这一辈中现在就写给廖立和关平,一首在丰收称重聚餐吃饭的时候提起过,一首是送给关平的送别诗,前一首诗扩散出去不奇怪,毕竟在场的人很多。
可第二首就只有关平知晓,如何会被这位刘阐刘从事知道?
“得了李郎君的赠诗,关护军颇为得意,江陵、公安二地的士人们,差不多都知道了: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可谓是绝佳之诗句啊。”
刘阐见到李承错愕,说笑了这么一句,随即似乎觉得不太妥当,又马上解释,“倒也不是人人皆知,许是吾乱揣测罢了。”
他有些惶恐,倒不是怕李承不高兴,而是怕糜信、这位南郡太守的儿子不悦,可见的确谨慎。
没想到随机找到的打招呼的人,倒是还真认得自己,“从事谬赞,小子当不起夸奖,”
李承有些不好意思,“素来都在乡野之中,肆无忌惮惯了,不怎么讲究次韵。”
不过这个关平怎么也像是廖立一样的做派了?这样的大嘴巴,恩……不过帮自己扬名也是挺好的,李承很喜欢。
“这天然之情,才是最出众的,”
刘阐见到李承也不生气,松了一口气,他见到是糜信亲自作陪,猜到李承绝非常人,但他的确好奇这位乡下来的郎君,是什么人物,“听说,李郎君还擅长种田稻谷之事,是真的吗?”
“勉强算是吧。”
李承憨态可掬,“种田、做饭、写几首诗,除了这些,倒也没旁的了。”
“如此三样,可是风牛马不相及啊,”
刘阐继续问道,“家学渊源?亦或者是有名师传授?”
();() “是家母所教。”
李承搪塞了过去,笑道,“世人都觉得吾是疯子,倒是家母不以为意,只是教导罢了。”
说到了疯子,糜信才想到了什么,“吾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就有传言,说城外有一个疯子,在大夏天里种稻谷,世人都纷纷以为是荒诞之事,难道此人就是郎君汝?”
糜信哈哈一笑,“请勿见怪,外头的人都是如此传的。”
刘阐也记得了什么,“前些日子,从事中召集诸官,似乎也说起了这个事儿。
潘中从事也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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