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怯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薄唇。
裴屿顿了顿,也学着她的样子舔了回去。
像是得了趣似的一直舔着,厉栀受不住躲了下才结束这个算不上吻的吻。
裴屿不满地把人拉回来,再次压了上去。
这回他找到了门道,顺着微微张开的唇缝探了进去,强硬地夺走了厉栀的呼吸。
这是一个几乎让人窒息的吻,两人是新手不会换气,又舍不得分开。
等裴屿停止索取的时候,厉栀气都喘不过来了。
厉栀顺过气后,拉着他的手放到胸上。
男性的手比她大上不少,握住半边乳还留有空余。
裴屿感受着掌心里的柔软,轻轻揉了下就听见厉栀的呻吟。
无师自通地去拨弄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尖,厉栀仰起脖子,挺着背将胸往前送了几分。
她学过几年芭蕾,练成了漂亮的天鹅颈。
裴屿低下头在肩颈处吮出一道淡淡的红痕,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杰作。
裴屿不满足于此,脱掉她的睡裙,露出白玉无瑕的肌肤。
他含住那颗总是出现在梦中的小痣,又向下含住一侧的奶子。
半边乳肉都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厉栀第一次尝到来自此处的快感,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
她的呻吟在寂静的客厅里回响,又娇又媚,裴屿听着鸡巴都变硬了几分。
“才吸了会奶子就叫这么骚。”
她爽了,裴屿却硬得难受。
于是故意说着粗话,谁料厉栀听了却叫得更欢了。
裴屿后知后觉发现了她的性癖,边揉奶边用鸡巴蹭她的逼,一句句试着。
“还没摸你的逼呢,逼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
“厉栀,怎么骚成这样啊,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躲在被子里自慰,想被男人操?”
这句刚说完,厉栀就皱起了眉,掐着他的手臂。
裴屿弄清了她的接受范围,低声笑了笑,拨弄着硬挺的乳尖。
舔了会胸后,裴屿又忍不住去亲她的唇。
从胸上舔到锁骨带出一道水痕,移到唇瓣上,舌尖肆意地描摹着唇形,还会点一点旁边酒窝的位置。
“你这样……好像条狗啊……”
厉栀记仇,爽到目光涣散了都要将那次为了摸清接受范围而说出的羞辱性质的话给还回去。
裴屿贴近她耳畔,眼里盛着欲念。
低下头,右耳的银色耳钉被霓虹灯照到,闪着光。
“是啊……”
“我是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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