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王然的行为,大臣们也是争议万千。
但大部分导向都是赞扬王然,说他不计前嫌,英勇无畏。
姜横本想以王然私自逃窜出宅院定罪,可王然的事件却无法同他定罪。
整件事情传到姜横耳中就是,王然遭受姜欲野的刺杀,王然机智脱离困难。
途中遇到高小将军去救驾,却遭受姜欲野的阻拦。
还好王然带着另一路兵替高小将军去救了驾。
整件事情下来,根本没有可以对王然定罪的点。
倘若再将王然囚禁,那势必会引起朝廷愤懑,甚至有损自己声誉。
所以姜横只能念在王然救驾,解除了他的囚禁。
陈睿文也因为救驾卧床而免了早朝。
王然也知陈睿文伤的也不重,但为了不引起众人的怀疑,只好在御医房照料他。
南国京城难得平静下来,郊外却陷入了一片混乱。
慕中山这几日一直在泡的新药水,虽不觉得手在不疼了,但却越无知觉。
这日他便叫来了军医。
军医把着慕中山的手,面色凝重,他时不时皱着眉,摸着胡子。
“大夫,如何了?”
霁珩在一旁询问着,那神态比慕中山还紧张。
“情况不是很好。”
军医拿开手,“敢问将军今日是服用了什么东西嘛?你的体内似乎有阴热之过。”
慕中山皱眉,低头思考却没有说话。
猛然,军医瞥到了放在一旁的药水,问道:“将军是用的老夫开的药嘛?”
“不出意外确实是用的你的药。”
慕中山眼神瞥向一直给他送药的侍卫。
“老夫闻到了几味药,似乎不是老夫所开的。”
军医端起一旁的药水,在鼻前嗅了嗅。
“可否让老夫看一眼药渣?”
慕中山头偏向那侍卫,示意他去拿药渣。
那侍卫匆匆离去,不过片刻。
又急忙跑了回去。
他却两手空空,跪在了地上,“将军,今日的药渣已经全部被倒掉了。”
“倒了?谁倒的?”
慕中山嗔怒道。
“不出意外是,铁小领到的。”
慕中山听到铁头的名字,眼神眯了眯。
缓声道:“把他给我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