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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晏深就这么走了。
向渊把脸埋在枕头里,一拳一拳砸着床板,直到砸的手骨生疼才停下来。
身体里被alpha信息素勾起来的燥热反应越来越强烈,向渊愤恨地咬着枕头,呜呜咽咽地哭声从被子底下传出。
他不想离开晏深,一点也不想。
他也没那么大度,心甘情愿地把晏深让给别人。
向渊大脑缺氧,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在被子里闷的。
他撑着发软的身子摸到了关机半个月的手机,热流一股一股地在身体里流窜,痒得难受。
他知道自己是被晏深的信息素勾起了结合热,手抖着输入了那行熟记于心的号码。
好在晏深还没有气到连电话都不接,刚拨出去三秒就被接了起来:“喂。”
“晏深,你回来…”
向渊颤抖的声音从手机传进晏深耳中,“我发情期到了…你快回来,求你了……”
他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把晏深哄回来。
出院的时候医生说过,他腺体受损,术后的第一次发情期会很难熬,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更强烈。
当时他没当回事,本以为一定会在晏深的照顾下好好度过这次发情期。
奈何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说,电话就被挂断了。
向渊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不相信晏深竟然会拒绝他的求助。
也对,他失联了这么久,或许在晏深心里,他们早就离婚了。
晏深那么正直的一个alpha,怎么可能对没有婚姻关系的omega下手。
他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抑制药,连说明书都不看,倒了一把就塞进嘴里。
药片卡在喉咙咽不下去,他快速扫视了一圈,拿起床头的凉水灌了下去。
向渊再次把手机关了机,滚回被子里,双腿在床上蹭来蹭去,却得不到半分纾解。
他狠狠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麻痹感官,恨不得把自己闷死算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个小时,被子忽然被人掀开了。
晏深脱去沾满寒气的衣服,温热的体温将向渊包裹了起来。
向渊的睡袍早就不知道被他热的脱到哪儿去了,两具身体光是贴在一起就要蹭出火来。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向渊渴极了,循着本能贴上了晏深的唇。
晏深轻柔地吻他的唇瓣,他就得寸进尺,伸出舌尖舔开晏深的唇。
于是晏深吮住他不安分的舌尖,跟他呼吸纠缠,吻的他舌根都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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