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带她来到了靠近后院的小房间。
“桃儿,这是我的房间,你就先住在这里。
我阿哥平日都住在冬沛姐姐家,我也只是过节才回来,你就安心住下。”
“月圆,那你平日住哪里?”
“我呀,和师父住山里。
嘻嘻。”
厚重的关门声,接着小门“吱呀”
一声,“老婆子,我回来了。”
叶月圆拉着桃儿往出走,“我带你去见阿爹。”
“爹,爹爹,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这是桃儿,今天刚认识的朋友。”
“都准备走了,又被衙役叫去,安排事情。”
叶父在回答的时候,看了看桃儿这个小姑娘,瘦弱矮小,衣服破旧,明显是个穷人家的孩子,便尽量随和的说:“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就告诉你伯母。”
“嗯,多谢伯父。”
苏桃儿点点头。
忙碌了一天,都早早睡下。
这边叶父问了一下苏桃儿的事情,就和老伴儿说起了春猎这事,商量着要不要儿子参加。
“老头儿,咱们要看娃儿的意思,他要想去就让他去。”
这间房子里,苏桃儿有点睡不着,她因为今天的际遇,有些兴奋,又耐不住一个人静躺数羊的寂寞,便和月圆聊起了天。
“月圆,我听伯父提到衙役,伯父这是在县衙里面当差?”
“没有当差,爹爹只是在县衙里面帮忙喂马。”
“那伯父的腿怎么会,怎么会走路不便?”
苏桃儿今天看到伯父走路一瘸一拐,多有不便,就有点好奇的继续问。
“爹爹当年在边陲当兵,有一次敌军突然来犯,爹爹他们都毫无准备,只能奋力拼杀,被敌军一箭射中了腿,不过万幸的是保住了性命。
朝廷顾念这些伤残的士兵,就让他们都回乡休养,还让县丞给安排合适的伙计。
也是因此,爹爹才能去县衙喂马。”
她们又说到了苏桃儿的打算,想着第二天各自都有安排,就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早市上。
人流熙熙攘攘,尘烟随人飘荡。
宋兆清一行四人用过早饭,在街上游走,随即看到有更多人急匆匆的往一个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