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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戛然而止,魏籍淡淡道:“恭喜丞相得偿所愿,救了洛大人,又送陆相宜入朝。”
“你此话何意?”
言栀见二人语气里皆有不悦,拍了拍桌子,道:“太子殿下误会了,我们是去给你寻东西去了。”
“东西,什麽东西?”
魏籍擡眸问道,见言栀拿出锦囊中的金钥,在他面前晃了晃。
江潜冷哼道:“当然是太子殿下丢了十二年的东西。”
“这是......长信宫的钥匙?”
魏籍接过金钥,眸光闪烁,顿时来了精神。
长信殿是曾经惇懿皇后的寝殿,也是魏籍出生长大的地方,直到惇懿皇后无故身亡,魏籍受封太子,长信宫便就此下钥,再无人出入其中。
不过前几年常有传闻道长信宫夜半灯火骤然明亮,宫人发现后惊慌失措,禀告内监来寻却又无果而终,便有了惇懿皇后魂兮归来之说。
当然,这世间万物本就不是一言两语能够道尽的,既有天神下凡,魂兮归来也不足为奇,虽说言栀万般考量之后觉得并非如此,但魏籍却是对此深信不疑,只要思念够深,人就会变得愚昧迷信。
“从前父皇将金钥赐予贵妃,愿她入主中宫,但徐贵妃因我而推辞,借口金钥丢失,实则深藏,陛下只当她是不愿。”
魏籍苦涩道。
江潜打断了魏籍的惆怅,说道:“殿下可还记得皇后梅钗是何种模样?”
“这是自然,母后的一颦一笑都刻在本宫心中,区区一支钗罢了。”
魏籍攥着金钥,就连声音都变得期盼起来,“丞相的意思是?”
江潜清了清嗓子,扶魏籍起来,“碎云先生暗示与我,惇懿皇后生前遗物存于长信殿,或许是此案的突破。”
“你是说去找梅钗?倘若那梅钗与徐姑娘的一模一样,那便是有人从中作梗。”
言栀思忖道。
“是,”
江潜肯定道:“此番洛侍郎与长公主或许是无妄之灾,但‘梅’这一意象在坊间突然盛行绝非偶然,言栀认识徐姑娘的梅钗,再寻惇懿皇后的相比较一番,便能见分晓。”
昨夜造访东宫,三人约下了在今晚潜入长信殿一探究竟,时候尚早,言栀坐在院中瞧工部做事,江潜难得放下朝务与他在花园踱步。
秋风渐凉,言栀与他远眺,在云溶江对岸瞧见了被火灾毁于一旦的报恩塔,江潜随他视线一同远望:“岂料多年修葺,一夕间化为乌有先生。”
“我一直心存疑问,报恩塔,报谁的恩?”
言栀同样也觉得可惜。
报恩塔所落之处人杰地灵,高塔直耸入云,倘若在塔顶俯瞰裕都,临风对月,下有繁华人间,上可摘星辰,约莫是千古难逢的奇景了。
“说是为徐贵妃礼佛所造,但徐贵妃侍奉陛下多年,恩宠也是自惇懿皇后逝去后方才见涨,如今也是不温不火,若非诞下长公主与二皇子,想必是断然不会位至贵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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