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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她的心不禁沉痛起来,更想掩起耳、目,对面前的人嘶声否认,她不是月光!
但眼前的人并不是阿玛济德,就算她喊破了喉咙,他仍然听不到。
于是,邹妍死心地不再抱持希望,她将视线移转到对方的头顶,只当他是一个叨念着疯话的躯壳。
“你看着我的眼睛!”
杰麦察觉到她的异样,强行命令。
“我要知道你在想什么。”
邹妍仿佛没听见似地任由他掐着她的肩,甚至因时间过久,连痛的感觉都恍然消失般。
得不到对方的反应,杰麦的急躁性子也在瞬合展现。
他强将她拉了过来,凑上自己的嘴,紧贴着她温润的唇瓣,他渴望月光的回应,但是她的两片唇仿佛被冰块冻结似地紧抿在一块儿,怎么撬都撬不开,没耐性的他一气之下动手扯裂她的上衣,揪住她的长发把她拖进屋内,往大床上推,然后就像窥伺猎物的猛兽一般一跃而上。
“刚才我对你好,你敬酒不吃却要吃罚酒!
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心都属于我,所以永远别想反抗我!”
他失了心智般地咒骂合。
麻布的撕裂声在邹妍的耳际徘徊不去,她两眼空洞地仰视天花板,要自己别之感觉任何事。
但面临危险,要不恐惧是很难的,于是她伸手抓住颈项间的(又鸟)心坠子,以求安慰。
这个动作激起了杰麦的不满,他二话不说地扯断项链,抢过坠子,凑近眼看个仔细,威胁地问:“这是什么?”
随后他找到一个微细的扣环,轻轻一按,外壳陡然弹了开来,(又鸟)心顿成两瓣。
杰麦看到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一个陌生东方男人的照片,怒意又节节高涨,他奋力将项链往墙上砸去,咬牙切齿地骂着:“你这不知耻的女人,老是背着我偷人,还把他紧贴在你的心口上!
告诉你,从今以后没有任何男人能看到你的身子,除了我,杰麦!”
邹妍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对着天花板说道:“你又在对自己说谎了!
真的只有你能看吗?若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总觉得是阿玛济德的眼睛在盯着我瞧!”
“月光,别尝试逼我动怒,小心玩火过了头,我会不计任何代价地戳破阿玛济德的招子。
你以为我非得凭借他的眼睛才看得见影家吗?”
他冷哼一声,开始挪开她身上的布料,强迫她翻左又翻右,一寸寸地审视邹妍雪白的肌肤。
他的眼神充满了淫秽的狎光,直到掠过她的胸脯下转至腰际,发现她左右的腰背上各有四处小淤点,前腹两侧也各有处紫印。
他狐疑地伸出十指,架在她两腰之间用力一掐,发现那些淤点竟与他的指腹不谋而合。
他愣了一秒后,气愤地拉起仰躺的邹妍,晃着脑袋,眼露凶光地质问她:“你先把自己给了他了,是不是?”
邹妍看着他默不作声,随后一抹得意在她的唇间漫开。
“先把身体给了他又怎样?你是个鬼,就算你想筅占有我的身子,仍然必须藉着阿玛济德才能办事,你本来就不是实体了,赢的人永远是阿玛济德。
这个道理你懂吗?反正我已享受了阿玛济德给我的慰藉,我会永远记住它的,就连你在我身上时,我想的人也会是阿玛济德。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被阿玛济德捷足先登的话,那就尽管上。
反正你刚才也说过,你是阿玛济德,阿玛济德就是你,我想你大概不会在乎吧!
只不过我会永远在心里嘲笑你就是了。”
“你这个贱女人,永远不安于室!
你以为你被人玷污后,我还会碰你吗?”
他恶狠狠地啐了邹妍一口,抬手狠抽她两记耳光,家野兽般撕裂她身上的衣服。
“既然你那么在乎阿玛济德,我就要让你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