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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被窝里伸出手用力揉了揉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一直浮现在眼前的情景赶走。
他梦见崔徽之,梦见他们一起喝酒,他醉了,夜风很冷,崔徽之于是抱着他取暖……他还记得自己似乎对崔徽之发了一通脾气,疯狂地想要杀他,更疯狂地想要抱他……那种竭斯底里的感觉仿佛还在他血液里流淌。
然后,不知怎么的,崔徽之就抱着他,他们抵死缠绵,共登极乐……
奚梓洲一阵耳热。
这梦做得太过真实,崔徽之的手臂仿佛还一直揽在他腰上。
只是仍旧有什么地方似乎很不对劲。
这梦境确实美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印象中总觉得笼罩了一层血红血红的颜色。
睁眼的时候,那血色就和床帐的红色交叠在一起,闭上眼,那红色便像一阵阵的血浪拍打上来,将他淹没。
他闭起眼,拉起被子蒙住脑袋,把梦中的细节又细细想了一遍。
崔徽之的每个表情,说的每一句话——对了,崔徽之一直在说“对不起”
。
这家伙从前总是这样,一旦发觉他不高兴了,无论是不是自己不对,都会先连连说对不起哄他。
到了后来他只要一听到崔徽之说对不起,就知道自己是冤枉他了……
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想要掐死崔徽之的理由。
难道是因为人在梦中,所以连理智都没有了么……
他忽然又嘲笑自己,倘若那时自己还有理智,又怎么会那样缠这崔徽之不放。
他已经下了决心,要放手的。
明明已经醒了,却慵懒得不想起床。
奚梓洲翻了个身,抱着一角被子蜷成一团又睡过去,盼着能再梦一次。
偏偏这一次连半点梦的影子也无。
再睁眼,床帐外的天光却已变成了昏暗的烛光,有个人挑起了窗帘坐在床头,静静地看他。
他微微一笑,“怎么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俺最最最……(省略n字)想去的单位来开宣讲会,于是更新攒rp......
调戏与密谋
微风拂过,明灭的光透过轻动的床帐流进来,透亮却不刺眼。
奚梓洲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坐在床头的人:“这次又来干什么?姬博陵叫你来的?”
朱兴翰换了一身不知从哪弄来的狱卒的衣服,那衣服太大,松垮垮地仿佛挂在了一截木头上,帽子还歪到一边去了。
朱兴翰原本还在发呆,突然听到奚梓洲说话了,连忙伸手放在他嘴上,压低声音:“小声点——”
奚梓洲扯开他的手,坐起来懒懒地倚在床头,笑说:“我当然知道要小声……不然我早就叫人了。”
说着心想这小子还真会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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