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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说什?么他不会信的吧,毕竟如果?是回到?以前,我也是不信的。
我们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后才重新?爬上了骆驼,谢剩辨认了一会方?向之后我们才继续开始走着。
这片沙漠像是一只蛰伏着伺机行动的怪物,此时安静得让你看不到?它的动作,听不到?它的呼吸。
那些暗红的肠虫像是消失了一样,我不知?道它们埋伏在哪里?,但是一定是在我们脚下的沙子里?,我们说不定正在它们身上行走着。
在路上我又看见了一根露在沙面上的红绳,兴许下端被埋进沙里?的是一枚铜钱。
我不再敢将那东西拿起来?,怕一动手便亲自开启了那阵法。
谢剩仍旧往前走着,我连忙喊了一声:“等等!”
谢剩回过?头不解地看我,问道:“怎么了。”
我指着那根红绳说道:“我们必须绕开前面这块地方?。”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说服他,又说:“这是我们对?头留下的东西,如果?我们踩进前面那块地方?就会遭殃。”
说完之后我抹了一把?汗,不怪谢剩,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谢剩果?真不信邪,他爬下骆驼,抬脚把?那红绳给踢了出来?,然后说道:“你们小女生就爱整这些有的没的,要相信科学知?道吗。”
他下脚的那一刻我呼吸一滞,然后我沉默了。
褚慈蹙着眉朝四处看着,忽然一把?牵住了我的手,平时体温偏低的她被这炎日烤得连掌心都在发热。
我垂下眼看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又抬头看了看褚慈那双没什?么波动的眼,我心想,别多想了,她还在失忆呢。
褚慈说道:“我怕待会会和你走散。”
我想幸好小的时候不懂风花也不懂雪月,不然这分开的十余年我该怎么熬过?来?。
想象中肠虫的突袭没有出现,沙漠上肉眼可见的热流如波浪一般起伏着,周围安静得不可思议。
谢剩说道:“看吧,什?么也没有,你们之前问我最?近有没有别人来?过?,指的是你们朋友对?吗?”
我说道:“不是朋友。”
谢剩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像是很懂似的。
他牵着骆驼走进了红绳所编织的界限里?,还回头朝我们招手。
我犹豫了数秒还是跟了上去?,这沙漠里?我和褚慈除了彼此就只能信他了,何况谢剩刚刚那一试,殷仲的阵法也并没有起效。
这太阳照得我有些头晕目眩的,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我抬手揉了揉一侧的太阳穴,忽然有点泛恶心。
我心想我不会是中暑了吧,我把?水壶拿起来?挂在脖子上,喝了两口水后想就这样伏在骆驼背上不动了。
褚慈骑在骆驼上朝我走来?,她问道:“你怎么了?”
我有点说不出话来?,难受得浑身没有力气。
我摆摆手嘴唇发干的挺直了腰,装作是没事一样。
褚慈抬头朝前边的谢剩看去?,嘴一张一合的,欲言又止。
过?了好一会她才把?话吐了出来?:“叔,我妹妹有点不对?劲。”
我本来?就难受得很,这一瞬浑身都在发烫,我在想我这是有多少?年没听到?褚慈这么称呼我了。
虽然她现在躯壳里?装着的是个孩子,可是随便一句话还是会让我双颊绯红。
谢剩掉头朝我走来?,问道:“怎么回事。”
而后他便看出我不太舒服,从包里?把?备用的药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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