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易被丈夫搔到痒处,咯咯笑出声,边拍打替她脱衣服却总是摸到她腋下的丈夫。
他当然知道妻子怕痒,从那一夜意外擦枪走火就清楚她有多怕痒。
他每次总一脸正经借故不经意搔痒她,喜欢看她羞红脸,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可爱又可口极了。
他后来回想,不免要认为,那一夜会发生意外,也许不单因她醉酒时比平常可爱,而是那时就不自觉喜欢上她却不知道。
“嗯……”
她才笑到岔气,又轻易被丈夫撩拨得浑身难耐,只能发出呻吟。
她看见丈夫暂时翻离她身子,从床头柜抽屉拿出保险套欲使用,想起之前母亲提到生育计划,她不禁羞怯开口。
“那个……可以不要用吗?”
他微讶地转头看向妻子。
“我想……我们可以生孩子……”
她小声说道。
因他不曾提过生育计划,她原也没多想,可经母亲提起,她不禁有些在意,她内心其实一直希望能再怀上孩子,把那无缘的孩子生回来。
她很想跟他拥有孩子,希望家里热热闹闹的。
“不急。”
他语气淡然表示。
随即套上套子,这才再次覆上她的身子,与她尽兴欢爱,放心地释放对她的热情。
“老公!
今天出版社编辑打电话给我,我的画稿很有机会能出版欸!”
当任严钧晚上下班回来,童佳蕙开开心心奔来玄关,迫不及待向他告知这项好消息。
她下午意外接到出版社来电,首次跟编辑详谈作品,挂掉电话后,兴奋激动之情难以言喻,差点忍不住直接打电话给人还在上班的老公报喜。
“喔,那很好。”
因早已知道妻子画稿的评价,他并不讶异,见妻子欢欣鼓舞,内心无比欣慰。
“厚,你就不能表现更明显的情绪吗?”
丈夫看似平静,唇角只轻轻一扬,令兴奋大半天的她,不禁要抱怨他没能分享她的喜悦。
“我很替你高兴。”
任严钧强调。
他的个性早已不若年少时那般直来直往,情绪分明,如今镇日在商场打滚,更得沉稳冷静,俨然是外冷内热,无法像妻子单纯直接地表达高昂情绪。
“其实还没完全过关啦!
故事文字部分要再修改,不过听完编辑的建议,我有明确修改方向,也已把一些内文改写过,Mail给编辑再审。”
她提过丈夫的公事包,详细又说道。
“一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