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棕发船长在接收到少年冰寒刺骨的目光信息之后,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满是胡茬的下巴,目光在冰雕般僵硬的少年和忧心忡忡得几乎上窜下跳起来的男孩之间转了两转,最后决定般的‘啪’的拍了下手——
“所以说,这个也是件无伤大雅的仿制品!”
“怎么可能——”
在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的人群中,之前的密报者率先反应过来的高喊了一声。
“为什么不可能?”
棕发船长摸着自己的胡茬坦率又无辜的眨了眨眼,指了指地上那堆再也看不出它之前形态的零件,毫不避讳道:
“这个东西就是件仿制品……唔,它现在连仿制品都称不上了……这样多好,没有违禁品,没有海神的诅咒,没有吵架,一切安全祥乐,皆大欢喜,可喜可贺,哈——”
“怎么、怎么可以就这么放过他呢?”
瘦个男人指着银发少年气急败坏的大叫,原本笑容满面的棕发船长听了之后又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想了想,慢慢敛去笑容的点了点头: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
“就是说吧——”
以为男人回心转意过来的密报者稍稍松了口气,如果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那么片刻之后他就会成为整个船舱里所有人嘲笑和轻蔑的对象,他可不想在还没到达奥多之前就败坏掉自己的名声,毕竟等到他们这船人到达奥多之后,在一定时期之内他都要和这艘船上的某些人同行——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充当告密者的原因——找一个看着不怎么顺眼的小子接受惩罚,在讨好了卡莉卡莉号船长的同时又能适当的宣传一下自己,让更有能力的同伴注意到自己,虽然不管数目多么巨大的宝藏也永远不够和别人一起分享,但是对于无限的未知,能把危险和困难与旅伴们一起分享,却是再好也不过的一件事!
“虽然这么说有点可怜,不过我的损失也总是要有人赔偿啊!”
棕发船长若有所思的目光从远处那个被轰出一个大洞的船壁上移回来,预感到自己的目的快要实现的告密者几乎要欣喜的大笑起来——一个罪责的承担着,不管那把该死的枪到底是不是真的违禁品,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受罚的人,世间的逻辑就是这样——有人受惩罚——不管那人是谁——作为告密者的他,都会在这一船舱愚蠢的傻羊中特立出来,然后随之到来的就是优秀的,并且头脑与他一样聪明的伙伴。
“所以说——”
有一双棕色眼睛的船长清脆的打了声响指,身后,两个体型彪悍的水手应声而出,虎视眈眈的瞪视着视觉范围内的某个人。
“就算确实很可怜,”
棕发船长怜悯的叹了口气,停了停继续说了下去,“但我总要为我的损失找回些补偿——”
一直在强忍欣喜的告密者突然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而接下来,一直作为他期盼的船长无限自然又连贯的做出了令他始料不及的决定。
“用这个男人,去补我船上的那个洞,在到达奥多以前不许放他下来。”
“哦。”
站在棕发男人身后的彪型大汉气势惊人的齐应了一声,然后就用和他们巨大彪悍的体型不相符的敏捷动作,飞快的架起那个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告密者,拖小鸡一般的拖向货舱的另一边,所过之处人群全都在不自觉中自动分开,这一次,再没有人敢多插一句嘴。
“然后,对于你们两个……”
解决了一个问题的船长笑容满面的转过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青扎扎的下巴,嘴里虽然说的是两个,但目光却分明意有所指的直盯住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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