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明哭笑不得,说你大清早把我叫起来就是为了让我挪窝,你还是不是人。
“让你这样睡在沙发上我也不是人。”
岳洋说,“好人难当。”
惯有的笑容再次回到路子明的脸上,他把岳洋往旁边拨了一下,拎着羽绒服起身:“我收拾收拾出去一趟,你陪陪文凯,他今天晚上的火车,昨天等你到一点多才睡。”
岳洋这才知道他之所以轻声说话不是因为疲倦而是怕吵到许文凯,笑笑说小孩就是小孩,放个寒假跟生死离别似的。
路子明本来已经从他身边走开,听到他的话又退回来:“别说这种风凉话,要不是为了跟你多待几天,他一个早就放假的学生犯不着拖到春运最高峰再走,你把他冷落得我都看不下去。”
“你这是想跟我吵架还是怎么着?”
岳洋僵了一脸的似笑非笑等他说完,抬手在他肩膀上推一把,“哎你长不长眼啊?我冷落他?我明明是忙得顾不上他。”
路子明倒退一步,似乎被他的反驳点醒,眉头依然紧皱嘴角却浮现出笑容来:“对,操,没错,你是顾不上。”
“我说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
路子明笑了笑,“刚睡醒,火气大。”
“真幼稚。”
岳洋也不多问,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进了卧室。
许文凯是在岳洋的怀里醒过来的,习惯性地反抱住他贴近了些。
岳洋身上没有近一个月来的烟酒味,而是清清爽爽的皂香,这让他满意地哼了出来。
“醒了。”
岳洋揉了揉他的头发。
“唔。”
许文凯的鼻尖顶在他肩膀上来回磨蹭,伸直腿去撩拨他的脚,“你放假了吧。”
“对。”
岳洋吻了吻他的额头,手从后腰滑到他的下腹揉捏,“这就硬了?”
“什么叫‘这就’?”
许文凯笨拙地把内裤脱掉,动着腰在他手里蹭,“你都很长时间没摸我了,一摸就硬很正常。”
“我前一阵子太累了,”
岳洋断断续续地吻着他的嘴唇和脸颊,支起腿把他的腿弯挂在自己膝盖上,“对不起。”
“没关系。”
许文凯双腿大开,胯下轻重适宜的按压让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路大哥他……”
岳洋笑了:“一直到晚上都只有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