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谢檬差人把阁楼的门给打开,让谢游上学。
哪知道谢游关禁闭上瘾,仿似跟谢檬杠上了,犟着不去学校念书,盘膝坐床榻上打游戏,头也不抬像要在这件事情跟她争个输赢。
谢檬不接受任何威胁,直接让保镖传话。
保镖站在阁楼门口给优哉游哉的谢游递了句:“谢总说,二少爷既然那么喜欢阁楼,就一直待着。”
然后,把门落锁。
谢游哪儿想到谢檬以毒攻毒,软硬不吃,敞开的自由就这么被他给作没了。
那门一关他就愤愤不平躺回床上,咬牙切齿将谢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想着反正不去学校了索性玩游戏,将憋屈感抛诸脑后。
谢檬在楼下把管家、女佣和保镖都召集到大厅。
“诸位在谢家想必工作好几年了,”
她负手而立,冷冰冰的眼神扫了眼两排笔直挺立的木桩子,“对我的脾性是知晓一二的。”
女佣们一瞧那眼神被吓了一跳,以为哪儿做得不好。
且最近管家朝外招聘新佣人,搞得她们早就人心惶惶,一时间噤若寒蝉。
不会是要立马开除她们吧?谢檬在队伍前方摆放好的皮椅前缓缓落座,双腿交叠一瞬不瞬盯着两排木桩子,淡淡道:“说说,我以前跟夫人都是怎么相处的?”
女佣、保镖们:“??”
不是要开除他们么?“说实话。”
谢檬面沉如水,每个字都积淀着浓厚的力量。
她见众人跟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垂眼不语,不禁微微蹙眉,“不说就马上开除。”
女佣们吓了一跳,东一嘴西一嘴说出了口。
“谢总跟夫人相敬如宾,夫人生病会亲自熬粥喂药。”
“谢总还给夫人过生日,特别温馨浪漫……”
“夫人做烤小蛋糕,谢总会全部带走。”
“有次我还看到谢总给夫人额头贴创可贴。”
“夫人还专门为谢总建造了个荷花池。”
“……”
好像没什么不对劲。
确实是如胶似漆的夫妇范本。
“不好的呢?”
谢檬微微蹙眉,觉得事情不可能都这般充满童话。
否则就说不清楚oga要离婚这件事。
女佣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终有人试探性道:“谢总工作忙,跟夫人很少说话,每次都是匆匆用晚餐就去书房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