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娴不想程心语转头向程老夫人告状，到时候夹在中间为难的还是程砚南。
知娴换好裙子走出来，程砚南几乎立刻抬起头，被知娴这身装扮惊得眼睛一亮。
知娴简直太适合这种御姐风了。
她之前的衣服都是偏温柔大方的，因为程老夫人喜欢这种风格，她所有的衣服都是程老夫人挑选完送到她房间的。
知娴自然是从小就不会挑剔这些，为了讨好程老夫人，向来人家给什么，她穿什么。
见程砚南抬头看向知娴，程心语心里极为不平衡。
她刚才试衣服的时候，程砚南的态度可都是敷衍。
明明她才是程家的四小姐，凭什么程砚南在意知娴比在意她要多？！
程心语咬了咬牙根，愈觉得是知娴的出现，抢走了那些原本属于她的宠爱。
她明明很喜欢这套裙子，却故意做出一副不满意的表情。
“这裙子太难看了，我不喜欢，再去换！”
“不行！
这套颜色也不合适，再换！”
“再换！”
“……”
接二连三地折腾知娴，换了七八套，也没有一件程心语满意的。
这试衣服也是个体力活，眼看本就熬夜的知娴被折腾的渐渐力不从心，动作迟缓，程砚南开口话。
“既然你都不喜欢，那干脆就别再逛了。”
程心语意犹未尽，“可是我觉得我选的还不够。”
“那就让设计师去家里给你量身定制。”
程砚南的语气强硬，完全不是在和程心语商量。
他不耐烦地说道：“我明早还要开会，你是想折腾我陪你在这里选一个通宵？”
程心语抿唇不语。
她虽然摇身一变成为了程家千金，但对程砚南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更何况程砚南本来就长了一张生人勿近的脸。
她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那好吧，就这样吧。”
走出商场后，程心语伸手抓住了程砚南的胳膊。
她壮着胆子问道：“哥哥，你能送我回老宅吗？”
程砚南皱眉，目光瞥了一眼在车旁等候的司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