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想和你谈恋爱。”
陈政泽轻笑一声,拿开在他下巴上胡乱描摹的手指,“你这什么逻辑,人没追到,就想谈恋爱。”
“不可以吗?”
童夏耍赖。
“这一次可以。”
他抬手抹去她左肩上的泡沫,俯身吻了下那里的伤疤,“以后遇到危险,先保全自己,听到了吗?”
童夏没回答,头靠在他胸膛上,“陈政泽,你很重要。”
她吸了吸泛酸的鼻子,有些难过地说:“我的户口本上,只有你了。”
陈政泽眼睫动了动,按着她的肩膀,让她看自己,语气也格外认真郑重,“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所以不要因为我涉险,不要让我的世界没了太阳,懂吗?”
“好。”
童夏乖巧道。
陈政泽十分正经地盯着她看了半分钟,确定她没有敷衍自己才安心地掰扯她刚刚的话,他得意地说:“童夏夏,你怎么这么霸道。”
“我怎么了?”
“刚同意和你谈恋爱,又想让我和你一个户口本?”
童夏依偎在他怀里,轻轻笑着,肩膀因为笑的动作慢慢抖动着,她说:“我今年只想和陈政泽好好谈个恋爱。”
陈政泽并不温柔地揉了揉童夏的头,扬着尾音,一副逼娼从良的模样,“好吧,准了。”
童夏脑袋从他怀里出来,故作为难道:“那你屋里藏的妞,怎么办?”
陈政泽啧了一声,“是不是给你洗的有点早了?”
童夏秒乖,“不早。”
衣服也是陈政泽给穿的,他这人,不知是嫌麻烦还是故意的,没给她穿内衣,童夏走路时,总觉着前面有些空,趁着他拆开外卖时,童夏回屋穿戴整齐后才出来。
因为下面痛,她走的有点慢,且动作也有些别扭。
见状,陈政泽问她:“上次买的药膏用完了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他也没真指望这薄脸皮姑娘把那药膏带回来,低头操作着手机,下单了好几管药膏。
“带了。”
童夏说。
陈政泽下单成功后,过去打开童夏拎回来的行李箱,去找药膏。
童夏没让,那药膏她早就扔了,她扯着他的衣服,眨巴着眼睛,“我饿了。”
“先涂药,一会儿就好。”
“不要。”
童夏说,“我自己涂。”
陈政泽嗤笑一声,“刚刚做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
童夏抿了抿嘴,那能一样吗,刚刚他那样儿,要命的勾人,现在,可是穿戴整齐的正经人。
“先吃饭。”
童夏扯着他往前走。
考虑到童夏的病还在痊愈期,陈政泽点的菜都是些少油少料的清淡菜,菜样不少,可一眼看去,几乎全是原生态,她夹了一小团米,放在嘴巴里慢慢咀嚼着,眼睛漫扫着桌面上的菜,再纠结,先夹哪一个,这些天吃的太清淡了,导致她现在对清淡的菜胃口大减。
陈政泽看透她的小心思,无声地笑了笑,夹了个她爱吃的藕片放她碗里,“病好了,带你吃好吃的。”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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