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的指尖撩起不破夜凉睡衣下摆,平坦白嫩的小腹上布满了红痕。
透出了血点,可以想象清洗这处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指尖微移,腰侧也有这样的痕迹。
夏油杰觉得,自己的理智好像有点崩塌。
“大小姐……?”
“夏油杰,松开我。”
不破夜凉的声线看似冷静,实际上带着一丝颤抖,夏油杰轻轻松开了自己的手。
他看见不破夜凉疲惫的用手挡住了眼眸,似乎掩盖了什么情绪。
“门关好,出去。”
夏油杰那暗金色的眸子死死盯着白皙下的红痕。
是的,不破夜凉觉得很恶心,被触碰的地方很恶心。
哪能真的做到如此洒脱?只是为了不满足木度路凌变态的欲望。
不破夜凉觉得恶心极了,她想大叫、想哀嚎。
可她好像也没这个勇气,行使女孩子疯的权力。
她也不懂为什么。
夏油杰的视线有些扭曲和模糊,他只能看见那细腻肌肤被她的主人凌虐的模样。
鬼使神差的匍匐在床垫上,夏油杰的唇触碰了那伤痕。
温热柔软让不破夜凉一惊,她挪开手臂,惊讶的看着夏油杰的行为。
“夏油,你在做什么?”
夏油杰没有受到攻击,这让他欣喜若狂。
“在疗伤。”
听到这话的不破夜凉突然呼吸急促,她后知后觉的伸出手去推夏油杰的肩膀。
“你什么疯?”
夏油杰捉住她的手,下滑的长袖睡衣露出了白皙的手臂。
那上面也是被暴力搓洗后的红痕,只不过比腹部轻不少。
“大小姐,明天打算在太阳下穿长袖?”
“不用你管!”
夏油杰又吻住了不破夜凉的手臂,那样温柔堵住了不破夜凉的愤怒。
“你疯了吧……疯了吧……”
她的声音都柔软了下来,带着不为人知的脆弱。
夏油杰眼眸收敛,噙着看不懂的笑意望向不破夜凉。
“大小姐,我什么时候正常过?”
是啊,夏油杰的行为有多少可以用正常形容,怕是屈指可数。
但此刻他的疯狂,居然让不破夜凉恶心无比的内心平静了下来。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浴室里干呕了多少次,木度路凌那双肮脏大手的触感,让她记忆犹新。
可她好像,要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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