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吸了吸鼻尖,又后悔的松开牙齿。
但郑庭阳没抽走指尖,反而往里探了些,压住郁言的舌:“都说小猫的舌头有倒刺,我瞧这猫也不凶,怎么舌头上没倒刺,反而软乎乎的?”
他的指尖在郁言的舌头上搅动,好像要用这温软的舌来重新包裹缓了他指尖的痛。
郁言心比菩萨软,就算想要当凶猫也舍不得咬人。
末了,咬了人还要仔细小心的问是不是咬痛了。
小鱼的心可不是冷冰冰的疙瘩。
“不痛,还想咬吗?”
郁言摇摇头,只是有些泄气,他酝酿了好半天的大发雷霆,竟然没什么恐吓的威慑力。
见郁言自己闷闷的掉眼泪,郑庭阳慌了神,以为是他笑话郁言发火太可爱惹人不高兴了,扶着人赶紧坐到沙发上,仔仔细细的给小鱼擦眼泪。
郁言就坐在沙发上,郑庭阳哄他听他讲话时几乎从不在旁边坐着,而是静静的单膝跪在他面前,让郁言不用转头不用抬头,只需要低头就能看见他赤城的一双眼。
毕竟,这段婚姻是郑庭阳自己求来的,他就是把郁言当做天神送来的宝贝,就喜欢当他的下位者。
郑庭阳用纸巾悄无声息的给他擦泪,像收集断了线的珍珠。
“可以和我说说怎么了吗?什么事惹小鱼不开心了?嗯?”
他的声音低沉,哄骗小孩似的蛊惑。
“庭阳,我不要你变成alpha,你就是你..我不想,我们很好了,不要你参加什么实验好不好?你怎么不和我说呢?你像变成alpha,我又不想当omega,好不好?不要危险...”
“我不懂你们的生意,但我害怕,我..我不被标记,这没什么的,真的一点都不难受。”
“你有危险,我才难受..”
他说着,字字句句像难过的音符敲击在郑庭阳的心脏上。
一场实验一条命只为了荒芜缥缈的标记吗?
这和悬崖上的花有什么区别?一旦失足坠崖,那朵花也会跟着风雨继续飘零到天涯,惊惧的心鼓动着,郁言眼睛哭的像小核桃,他孕期本就情绪敏感些,受不了惊吓。
郑庭阳的掌心被他的热泪砸下感受到一片湿润,碎了八瓣的小珍珠顺着手就这么掉下来。
他一哭,小腹也跟着抽动似得,肩膀微颤。
郑庭阳眉宇紧皱,他握着郁言小手的掌心缓缓收拢:“不怕。”
郁言声音颤着:“我怕..”
郑庭阳抿着薄唇,那双眼里满是柔情,他真的想成为alpha,想要标记他。
患得患失的日子他真的受够了,纵使这些年压抑也难控,这种感觉太痛苦,当他想到郁言若是有朝一日变了心,随时就能和其他alpha定终身,他到时不得不放手,怎么办?
他不信自己足够好能留郁言一辈子。
但他的小鱼足够好,会让所有人为他倾心,见了他的眼泪都不会拒绝。
“庭阳,不要这样,好不好?”
郁言哽咽,委屈巴巴的扯着郑庭阳的袖口,像撒娇:“我以后会很乖,不乱走,什么都听你的话..”
他愿意的,他真的愿意的。
多结局这是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霍格沃兹挂寡王的故事,全家都是穿越者,buff叠了百来代,安妮帕尼克直呼好家伙橘光同名重申重新回归,存文处,全文免费,不喜绕道。在这个穿越为家常便饭的时代...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团宠仙女人设1v1蜜宠一朝穿越,姜知绵成为姜家团宠,众星捧月,蜜罐里长大。然后,她给自己加上仙女人设之后,一切就变得疯狂了疼爱姜知绵的二伯上山,有野鸡飞到他锄头上,撞死了讨厌姜知绵的柳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