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庭阳原本在结婚前就已经订好了实验动物。
nbsp;只是后来因为实验在真人身上还没有过先例,需要一段时间的样品成分改良,不然他原本想着打完针有了腺体再和郁言结婚的,实验被搁置,他思来想去找到入珠的办法,想着能让郁言舒服一分是一分。
只是三圈的珠子一般人受不了,郁言也是,每次亲近些就像是个被扎了针的水气球,捏一下流一些,用力就会流更多,小鱼是水做的,眼泪和其他的都流不尽似得。
“和裴会长说的怎么样了?你要是工作很忙的话,我自己也可以带宝宝的,刚才黎先生给我看了,宝宝只有这样小..”
他比量了一个大小,只有小臂那么长:“应该不会折腾人的,你忙你的就好。”
郑庭阳摇摇头:“不出差。”
他不可能放郁言一个人在家,更不会让郁言一个人带孩子。
难道郁言怀孩子还不够辛苦吗,为了他挺着肚子,身体到了孕中期有多不舒服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孕期的苦不能替他承受半分,等孩子呱呱坠地,他还要让郁言辛苦吗?
那他也未免太不是人了,郁言在他身边受苦半分都是他郑庭阳没本事。
“那..”
“他来找我,是因为心疼黎因耳朵不好不能常坐飞机来回走,而且他们想去全球旅行,他心疼他的人,我自然也心疼我的。”
郁言啊了一声:“但黎先生也挺好的..”
若不是这个项目需要控股,裴长忌也不会找到他头上。
“他身边还有个能干的秘书,我让他去国外定居一段时间,虽然有时差,但开夜盘以后我告诉他怎么做,实操就好。”
郁言后知后觉问:“是不是要熬夜?”
郑庭阳没直接回答,而是摸摸他的小腹,附身靠在他的肚子上听。
小家伙白天就很安分,总是乖乖的在肚子里睡觉,晚上踹人,已经好几天弄的郁言睡的不安稳了。
胎动明显后,郁言吃东西胃口好些,却被肚子里这位小魔王动的不敢吃太多,若是小孩子在肚子里乱动乱踹,一下子踹到他胃上,郁言就会都吐出去,难受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趁着小不点睡着了,要不要吃布蕾?”
郁言问:“可是马上新年啦,老板估计已经休息了吧?”
他只喜欢吃火锅店的小甜品,没有两天就是除夕新年,什么店也经不起这样折腾,怪烦人的。
郑庭阳轻笑:“我有办法,等我一会。”
他进卧室里拿了个毯子来给他盖上,家里沙发向后一躺像贵妃椅,他安安静静的捧着手机和向迁聊天,时不时看向厨房。
家里的围裙就有五六个。
郑庭阳在他怀孕后很小心,知道郁言对气味敏感,煲汤炒菜做甜品等,不同的菜会用不同的围裙。
男人在家里时穿的都是很休闲的棉料纯色卫衣,系着有小花朵图案的围裙,身影在厨房忙碌,他偷偷拍一张给向迁发过去,向迁评价‘人夫感拉满’
等向迁回过味又感叹:“高中的时候我记得他特不靠谱,总是打架,看着样子凶的要死,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给你洗手作羹汤,真是邪了。”
郁言回他:“庭阳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讲他的坏话。”
好多人都说郑庭阳凶巴巴不好惹,向迁是少年期对郑庭阳的初印象难以转圜,但花店的宁远也提醒过他庭阳不是什么好人,再近一些的便是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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