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凑过来,低声轻笑。
残留的栗子糖随着一切被他吃了,郑庭阳的心里仿佛真的有种品尝到郁言味道的满足,唇角勾着笑,亲昵的用鼻尖贴着他的肚子,吻了吻:“这孩子还算老实。”
郁言想,能不老实吗?
他身上的信息素就这么多,平日里被郑庭阳弄得到处飘散,小宝若不乖乖的在肚子里待着,这些信息素哪里够他长大的?
郁言身体不好,被抱着洗了澡懒懒的陷进被子里睡得舒坦,面颊绯红,眼睫还湿漉漉。
郑庭阳坐在床边可算是酒劲过了,后知后觉自己做的荒唐事,郁言累的不轻,不在发情期的时候做这些事都伤身,干脆买了些补身的东西准备明天煲汤。
孕期没有alpha的信息素反应就会大些。
如今已经到了六个半月,晚上郁言睡觉时候腰后需要垫着一个枕头,胸口也要有东西搂着,不然第二天早起一定会疲惫难受,有时水肿腿麻,郁言还总是不肯把这些难受说给他听,自己偷偷的藏着。
像以前藏孕吐似得。
郁言怕郑庭阳觉得他孕期难受都是因为没有alpha信息素缘故而自责。
他一心为郑庭阳想,郑庭阳怎么会不知?
即便医生说了有alpha信息素这些孕期反应也都是正常的,无论男女怀孕皆辛苦,信息素能缓解不过一二。
郑庭阳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床上睡熟的小人,他总是贪婪的喜欢摸着,瞧着属于自己的郁言。
哪怕这人乖乖听话的上了锁,待在家里,他总是觉得不够似得。
看他可爱,可他喜人,心里总是阴暗的想要将郁言一点点吃了。
郑庭阳总觉得他的病像是这辈子都治不好似得,他就喜欢看郁言被自己折磨的无处逃哼哼哭,又舍得不打自己的样子,喜欢看他笑是为自己,哭也是为自己。
这究竟算什么心理?
饶是景臣听了都觉得无药可救似得。
景臣说,郑庭阳是把郁言当成他养的猫儿了。
郑庭阳觉得不是,他并不喜欢动物,甚至还对花店里的那个橘子小猫吃醋,给猫变成了太监,他是容不得郁言身边有任何莺莺燕燕的,纯粹喜欢圈养郁言,就把他牢牢的圈在自己的世界里。
景臣问:“你能圈他一辈子吗?”
郑庭阳说:“我能。”
对于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他实在是插不上嘴,觉得郑庭阳贪心太大,怕他害人害己。
-
没两天,郁言忽然发烧了。
周江如说是因为最近泄的太多,伤身,抵抗力下降导致的。
不过周江如检查时有些好奇:“哎?奇怪,也没肿啊,怎么抵抗力降这么多?”
郁言抓着被子盖着半张脸,不好意思回答,求救似得看郑庭阳,郑庭阳清清嗓子:“我买了鹿鞭,有用吗?”
“太补了,补的太过容易虚不受补,你们要不分房睡一段时间吧。”
郁言干脆把被子盖过脸,不好意思回答医生的话了,他有时候真觉得当omega实在难受丢人,为什么同样都是男的,对于一次的时间却相差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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