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到要来找我了,安德烈。”
应泊来也没想到安德烈会突然到访,表示一点惊讶。
“当然是想你啦,我的老同学!”
安德烈弯着眼睛笑嘻嘻地抱住了应泊来的脖子。
他喝酒了,显然是有点喝醉了。
应泊来拖着人走进来关上门。
意识还算清醒的安德烈透过应泊来看到那天遇见的男人,正紧皱着眉毛,阴沉着脸看着他们。
不,准确来说,目光聚集在他抱着应泊来脖子的胳膊上。
他想到,他刚刚说的是俄语,这人是听不懂的。
顺着安德烈的视线,应泊来也看到了站在客厅的牧远,察觉到对方表情不对,但没多想,他快被安德烈浑身的酒味熏得要吐了。
“他是谁?你的新情人?”
“嗯,算是吧。”
应泊来说。
应泊来说的是俄语,牧远是听不懂的。
安德烈把手搭在着应泊来的肩膀上,身高比作为亚洲人的应泊来要高一点,他低头,便看到应泊来脖子上未遮住的痕迹,同时也注意到客厅那个男人对他投来的视线,看上去并不是多友善。
“我介绍一下,”
应泊来为了照顾牧远,用中文说,“这是牧远,安德烈,你们见过。”
两人当然不约而同地想到那次学校门口的第一次照面。
安德烈上前伸出手,说:“你好呀,应的小情人。”
不知是不是安德烈的那句“小情人”
戳中了牧远,牧远的脸色看起来更不好了。
应泊来在一旁扶额。
东西方文化差异,不知牧远能不能理解安德烈的说话方式,别误会才好。
牧远伸手握上去,平静地观察安德烈脸上的表情:“你好,你看起来喝多了,安德烈先生,需要我扶你一下吗?”
安德烈身体晃了晃,牧远却被应泊来拉过去,安德烈搓了搓手指,手上的痛感尤在,但眼里的笑意却更深。
手劲儿大的不像话呢。
应泊来皱眉对牧远说:“他不需要你扶。”
“我借用你家的卫生间用一下。”
说罢,安德烈便直接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安德烈身上除了酒味,也有很浓重的香水味,但并不是应泊来车里的味道,这可没让牧远舒展眉头,对方如此轻车熟路地往卫生间去的样子,显然不止一次来过了。
应泊来回头看了一眼,他怎么觉得牧远的脸比刚才更难看了?
“他来找你干什么?”
牧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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