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你怎么敢…啊——!”
冰凉的液体带来一阵颤栗,多得都从穴里流出来。
牧远随手丢掉润滑液,手指重新插进去,抽插搅弄得发出黏腻又暧昧的水声。
他俯下身,吻住应泊来不断颤抖的后颈,皱着眉低声说:“马上就找到了。”
话音刚落,应泊来便抖着身体呻吟了一声。
“找到了。”
很快,高潮的感觉便袭来。
恐惧使他慌乱地喊:“不……滚!
滚出去!”
“真要我滚出去,你干嘛还吸得这么紧?”
牧远说完将手指插到最深,肆意地按压后穴那块软肉。
牧远听着应泊来在他手中的呻吟,心中充斥着难以言喻地满足感。
他将应泊来翻过来,应泊来神情恍惚,眼睛低垂着看向一旁,胸膛不断起伏,射出的精液一部分挂在小腹上。
好浓。
刚刚高潮完的应泊来,浑身透着一种淡淡的粉色,性器仍硬挺着,牧远轻轻碰一下他都抖得厉害。
“为什么这么敏感?”
牧远接下裤腰,用鸡巴轻轻蹭着应泊来的后穴,“没和别人用过后面?”
应泊来稍稍回神,眼神逐渐聚焦,不悦道:“关你什么事,要做就快点做,别这么多废话。”
应泊来没有正面回答牧远的问题,牧远被应泊来的态度惹火。
他两年来磨砺的性格沉稳下来,可总是在应泊来在这里失控。
牧远阴沉着脸,说:“你等着,我干不死你。”
这场性爱持续了到半夜,床侧面架着摄像机,牧远拿起手机摄像头对着应泊来,但应泊来已经没有力气做其他事情了。
牧远把他折腾得力竭,他被生生操射好几次,牧远不碰他的性器,只操他的后面,而他手被绑着也没办法碰。
粗胀的性器,硬得像块铁,每次都操着敏感点过去,应泊来浑身汗涔涔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牧远还是不肯放过他,把他翻过来掐着他的后颈,用力挺腰,胯骨次次撞击他的屁股,撞得臀尖泛红,穴口泥泞不堪,粘稠的精液多的含不住被挤出来,顺着红肿的穴口流下来,床单洇湿了大片。
牧远把应泊来翻来覆去地操,次次都插到极深之处,射精也射到最里面,恨不得把应泊来的小穴灌满自己的精液。
应泊来不断地体验高潮,即使前面已经射不出东西,但高潮的感觉仍然存在,甚至比最初的时候更让他受不住。
他身体抖个不停,干性高潮令他的灵魂都感到震颤。
无法克制地流出眼泪。
再这么下去,说不好真要被干死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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