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他就想上厕所,可是那会儿车还堵在路上,他只能咬着牙又憋了半小时。
?从洗手间出来后脱掉身上有些湿润的外套,快速去浴室洗了个澡,再出来周途还是没来,陈灿耐心地坐着等了一个小时,最后试探性地发了条短信:睡了吗?
?没回。
nbsp;?陈灿这才松了口气,关了灯钻进被窝里。
?一夜无梦。
?陈灿下楼时周途已经走了,阿姨把热好的早餐端上桌,说少爷出门时交待说不回来了,直接回学校。
?“好。”
陈灿点点头,周途不在,那他又可以去打一天工了。
?
晚上八点,A大单人宿舍。
陈灿特意早点下班赶到周途宿舍,敲了门很久没人应之后才拿周途给他的钥匙开了门。
宿舍没人,床铺凌乱,陈灿放下包去整理。
之后又把房间整个打扫了一遍,直到洗完澡周途也还是没回来。
白天工作有些累,他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忽然贴上一具很热的身体,环上他腰顺着睡衣的裤缝钻进去揉阴茎下藏着的小小肉穴,没几下底下就湿透了,紧咬着入侵的手指。
陈灿醒了,睡得发懵,好一会儿才感觉腿被掰得岔开,一根滚烫的东西毫无阻碍地破开下面的穴,开始缓慢抽动起来。
“周……呃啊!”
陈灿整个人像被钉在床上,滚烫的躯体压得他没法动,下身那柔软之地被发了狠地冲撞着。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根东西好像比平时都烫得多,插得他腿发软,一股麻意瞬间传到四肢百骸令他不住地发抖。
“闭嘴。”
周途嗓子哑得不行,他几乎很少生病,这回发烧却是实打实的,挂了几瓶水也只是稍有缓解。
人一生病就会莫名矫情,他也不例外,上午出门前特意和阿姨说不回来在宿舍,以为转达给陈灿之后人很快就来,可是他一直躺到下午四点也不见人,发着烧去医院挂完水,再回来发现人已经在他床上睡得香甜,丝毫没关心他这一整天去哪里了。
这一点愤怒和委屈让他一上床就扒掉了陈灿的睡裤,不管人会不会醒,先操了泄愤再说。
发烧让他的意识有些飘忽,连带着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下面那根东西却硬得离谱,一下一下发自本能地操弄着,被紧致柔软包裹着的感觉让病中的人感到无比舒服。
陈灿被他摁着侧在床上,一条腿平放,一条腿极力往上撅,穴口大张方便侧入操弄。
他的手从陈灿小腹探过去,向下,握住那已经被操得半硬的性器上下套弄,才几下就感觉到陈灿呼吸变得粗重,下面又夹紧了些。
每次陈灿叫床时周途都会产生一种错觉,身下这个人和当初那个又黑又壮的土包子不是同一个人,但是灯一开,除了满脸的情欲之外,还就是一模一样的。
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周途想不通。
陈灿的叫声愈发急促,喘息都被顶碎了咽进肚子里,双腿痉挛着打颤,大股水液浇在抽出的阴茎上,温度太高,让周途产生自己又发烧的错觉。
他还没射出来,就又有了新想法,捻了点水探到陈灿后穴去,借着水润滑插进一根手指。
那地方未经人事紧得要命,刚进一个指节陈灿就闷哼一声夹紧了屁股,周途没什么耐心,哑声道:“放松点。”
陈灿因紧张浑身紧绷,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喷洒在他后颈灼热的呼吸和侵犯他后穴那两根手指,异物入侵感并不好受,他却无可奈何。
其实之前陈灿了解过两个男人如何做爱,看着那些描述和画面总让他胆战心惊:那么窄的地方怎么塞得进那样粗的东西?好在他多长了个穴,周途每次也只用这里,他也就逐渐放心了。
可是现在周途在扩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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