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心上,只等绷紧的弦断掉,正如此刻,被温柔对待时,总会让陈灿更加患得患失。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蹲在尘土飞扬的路边的狼狈模样,在看到周途的瞬间,惊讶之余,他竟然会觉得欢喜。
那种令人心脏狂跳的陌生感觉,仿佛升上云端,脚踏柔软的云朵,美好得过分,让他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幻觉。
可是周途就在眼前。
规规矩矩了将近二十年的陈灿,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放纵一次吧,就算以后要离开,也不是现在,是吗?
良久他坐起身,吻住周途,唇瓣相贴的瞬间,脑子里竟然冒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是真的周途。
对方的唇是温热的,后知后觉攀上他后背的手也是,这个熟悉的怀抱令陈灿莫名感到心安,他紧紧地回抱对方,勒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
周途早已因为震惊而睁大眼睛。
这是陈灿第二次主动吻他,也是真正意义上,陈灿第一次主动吻他。
将近半分钟才缓过神,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手抚过陈灿的背脊,唇齿交缠,直至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你怎么……”
望着陈灿的脸,周途感觉心跳加快,令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话没说话,却尽数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堵了回去——
陈灿跪坐在床边,解开他的裤子,在那已然硬得发烫的东西弹出来时,他伸手握住,低头含住。
温热的口腔包裹得太艰难,陈灿觉得嘴角撑得发痛,却还是尽力吞吐着,他没有经验,只觉得既然周途可以,他就也可以。
这么想着,他又用舌尖舔弄了顶端,动作生涩,几次都嗑到了牙,弄得周途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不争气地更硬了。
看见陈灿发红的脸,溢出的眼泪沾湿眼睫,湿哒哒地黏在微红的眼角,带着勾人的情绪——眼前这个人,这一刻只属于他。
临近傍晚时,陈灿穿好衣服,刚准备整理行李,在浴室的周途忽然说忘了拿衣服,要他给送进去。
陈灿记得周途有套睡衣落在这里,凭着记忆去衣柜里找,透过半掩着的浴室门递进去,对方却迟迟没接。
反而伸出手来将陈灿拉进浴室里。
进门便是铺面而来的热气,将冰凉的墙面都熏得温热,陈灿被抵在墙上,眼前的人俯下身,将他困在臂弯里,却没有任何动作。
陈灿才发现周途在笑,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容,唇角弯起个明显的弧度,令他不解,于是他问:“你笑什么?”
周途不答,反问他:“我很凶吗?”
说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哪里和凶搭得上边,陈灿的目光没在他脸上多停留便很快挪开,蓦地想起从前凶巴巴的周途,此刻竟然觉得很陌生。
陈灿诚实地摇头。
“哦。”
周途故意拖长语气,“那,刚刚干嘛要给我弄?”
话音刚落,就看见陈灿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更让周途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又补充道:“别说是互帮互助。”
“我……”
大约是距离太近,又或者是浴室里太闷,陈灿感觉到有些呼吸不畅,他伸手想将对面的人推远一些,却是徒劳。
那道锐利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他身上,带着期待,要把陈灿盯出一个洞来,就好像势必要在现在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
并且问题要比现在这个复杂得多。
>r>
见陈灿不答,周途有些心急,不懂为什么明明他们什么亲密事都已经做过,而且陈灿也是喜欢自己的,却不肯表露一分。
就好像只要不承认,只要不确定关系,就能在将来的某天很快抽身出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多结局这是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霍格沃兹挂寡王的故事,全家都是穿越者,buff叠了百来代,安妮帕尼克直呼好家伙橘光同名重申重新回归,存文处,全文免费,不喜绕道。在这个穿越为家常便饭的时代...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团宠仙女人设1v1蜜宠一朝穿越,姜知绵成为姜家团宠,众星捧月,蜜罐里长大。然后,她给自己加上仙女人设之后,一切就变得疯狂了疼爱姜知绵的二伯上山,有野鸡飞到他锄头上,撞死了讨厌姜知绵的柳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