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药性的,不过不是想容说的沁香怡人,而是舒心养身,暂时麻痹疼痛用的,想容这番,是怕
她脚上的伤碍了演练吗?
“画儿,这香调是我宫里的人调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喜恶,你懂药理,应该也知道些药
性,怎么样,需要抹一些吗?”
她垂眸轻道:“此番墨云晔怀着什么心思没人知道,我们切不可掉
以轻心。”
想容的嗓音很是轻柔,言中之意也是丝丝入扣,稳而不乱,听上去已经没有让人辩驳
的理由,无奈青画向来不喜欢在自己的身上用药,想容这番好意还是让她皱了眉头。
看着她关切的目光,加上这药的的确确是无伤大雅的养身药,青画又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只好笑了笑道:“多谢昭仪姐姐,青画不敢辜负,请容青画回闲庭宫与书闲告个辞。”
想容笑道:“好,我也正好去叫余更衣一道去,我们在宫门口会合吧!”
想容走后青画还在原地踟蹰,其实方才不过是推托之辞,闲庭宫里书闲只怕是正暗自神伤,
她又怎么会去她的伤口上洒盐?她恐怕得早早去宫门口等候了。
青画的主意定下了,脚步却没有迈开,她的目光盯在不远处,微微皱眉,在御花园小径的拐
弯地方,一个鲜红的身影正不动声色地站在那儿,不知道看了多久,居然是杜婕妤,她穿得一如
既往的红艳艳,就如同一团烈火,在绿柳嫩草交相辉映的御花园里像是怒放的杜鹃。
杜婕妤,这个人青画曾经是颇为好奇的,而如今,她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不该看的东西,又
不得不防备地看着她,没想到却换来杜婕妤一个嘲讽至极的笑容。
她说:“我还以为你们多么姐妹情深呢,结果还是明争暗斗,和其他妃嫔没有两样。”
她的目
光刚落在青画手里拿着的瓶子上,脸上神情越发讥诮,衬着她一身艳丽的云裳,如同一只好斗的
漂亮鸟儿。
青画会意,笑了,“那个不是毒药。”
杜婕妤的眼里泛起一丝火红的涟漪,她高傲地抬起头,嘴角讥诮地上扬,“是补药就是好意吗?
在这宫里,补药和毒药都不是什么好药,统统会劳心伤神,姐妹之情,宫里何时有过这东西?你
的确聪明,却不擅女人间的心计,还是早早滚回你的青云去,少在这儿碍人眼。”
她的话句句刺耳,青画却听得有些出神,宫里有没有什么长久的姐妹情她并不曾知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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