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好极了……”
他的声音也微微带着诱惑的沙哑,将二公子的性欲再次挑起来。
“小骚货,你也忍不住了,自己坐上来。”
水哥儿抿唇微笑,缓缓宽衣解带,也不全脱,半裸的身体比全裸更有诱惑力,若隐若现之间,还时不时地从二公子的大腿处摩擦几下,就是不坐上去,终于把二公子引得忍受不住,一个翻身把水哥儿压在下面,一挺身插了进去。
“小骚货,敢逗我,今天不操得你下不了床,你就是我主子。”
水哥儿吃吃笑着,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二公子的抽动,却刺激得二公子更加疯狂。
可怜虫在上面看得清楚,水哥儿一边笑,一边向他眨了眨眼,可怜虫吸了吸鼻子,努力还给水哥儿一个像哭多过于像笑的笑脸,身上的痛楚丝毫不减,可是心里,却舒服了一些。
三天之后,少城主回来了,在城主府里掀起了喧然大波,因为少城主是被抬着进来的,打猎的时候,少城主不慎被某种罕见的毒蛇咬了一口,当场晕倒,全身都浮肿了,像一块在水中被泡胀了的黑炭,城主马上派人快马加鞭的把少城主送回了府中,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来给他治疗。
因为是半夜回来的,二公子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听说少城主中了蛇毒,已经命在旦夕,二公子反而乐了,幸灾乐祸去看热闹,当然,他没忘了把可怜虫带过去。
虽然距被吊起来已经有三天,可是因为用不当的姿势被吊得太长时间,可怜虫仍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两条腿还是软的,摇摇晃晃地跟在二公子后面,走着走着,就趴下了。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东院少城主的厢房,守在门外的人见是二公子,没人敢拦,让他带着可怜虫走了进去。
城主坐在外间,一脸的焦急,看见二公子进来,没作声,就像没看见似的。
二公子倒是缩了缩脑袋,对着城主道:“爹,大哥如何了?”
听起来像是关心兄长,只可惜脸上半点诚意也欠奉。
城主没好气地挥挥手道:“去去去,一边待着,别惹我心烦。”
二公子热脸贴了冷屁股,自觉没趣,讪讪地跑进里间,看了看少城主。
少城主全身脱得赤裸裸的,身上都插满了金针,一个白胡子老大夫正坐在床边,一边搭脉,一边继续往少城主身上插金针。
“不是说全身浮肿、像黑炭吗?”
二公子肚子犯着嘀咕,看了一会儿,没意思又出来了。
少城主此时全身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蛇毒并没有从他体内清出来,而是被老大夫用金针之术给逼到了下身的阳具之上,二公子看的时候,只看到少城主的上半身,却没有看到,少城主的阳具不仅浮肿得极为粗大,而且黑得比墨汁还要浓上几分。
二公子在外面又待了一会儿,见屋里人人一脸凝重,城主更是死板着一张脸,他坐不住了,反正少城主也死不了,他偷偷站起身,正要溜出去,老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
“印神医,犬子的毒如何了?”
城主立时站了起来,对着老大夫急忙问道。
印神医摸摸了胡子,道:“城主勿忧,少城主之毒,已被老夫用金针之术逼至阳气汇集之地,只要有一女子,与少城主交欢,便可将毒吸出来,不过,城主,该女子最好是自愿,因为她与少城主交欢之后,其毒势必进入她体内,老夫不能保证她与少城主交欢之后,仍能保住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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