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漾一张一张仔仔细细看下来,直到最后一张纸。
和前面的都不一样,最后一张字迹潦草,写得十分匆忙,前面洋洋洒洒写下一堆白依山掌握到的信息,到最后几段行文逻辑都混乱了起来。
-太暗了,他们不让开灯,外面总是暗的,他们总是进我房间,你总责备我大白天开灯,我知道错了,我听你的,哥,救我
-我想吃你做的饭,我总是饿肚子,只有你不会让我饿肚子,他们总是威胁我,一群恶心的东西
-做错事总会被泼冷水,衣服粘在身上很难受,他们就让我把衣服脱掉,笑得一脸恶心
-逼着我杀人,逼着我吃——
-一群魔鬼,我没想杀人的,他们让我划伤他们的腺体,结果抓着我的手,将他们的腺体挖了下来
-我也脏了
-哥
-我好想你
纸张上蹭满了血迹,很多字都被血迹遮得看不清了。
江无漾每看一行字,总得深吸一口气,才能继续往下读。
怪不得他找了六年都没找到。
“我们比对了字迹,每张纸上面的…‘哥’‘遗书’这几个字都是今天新添的,最后一张也是新的,应该是白依山逃出来之后才写的,之前应该就只是当作日记写。”
林曾天说。
江无漾还透过玻璃窗往里望,落在白依山的腿上。
白依山小时候怕生,亲眼目睹父母死在眼前对他冲击很大,见人就躲他身后,只有他们两人在的时候,白依山很喜欢拉着他到处跑,跑到树底乘凉,收集清晨叶尖悬挂的露水,采撷鲜花,捡捡奇形怪状的小石头。
江无漾总是跟在白依山身后,厉声让他跑慢点,或者在白依山要摔倒的时候,拽着他的领子一把提起来。
“还乱跑不,腿摔断了看你怎么跑。”
江无漾沉声。
白依山吐了吐舌头,小声地说对不起,把刚刚捡到的一朵漂亮油桐花塞进江无漾手里说:“哥,给你。”
但江无漾口袋早就塞满了白依山捡的鲜花石头。
大了点,白依山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了,再大点,他也管不住了,大学第二年,突然说要搬出去,嫌他管太多。
江无漾那时候咬牙切齿地说:“你小时候求着我管你,现在又嫌我管太多?我就该把你的腿打断,让你哪都去不了。”
一语成谶。
空气绕着他走,玻璃窗一下子离江无漾远去,拉宽缩窄,他走的每一步都踩了空。
白依山不省人事地躺了两周,江无漾照看了两周,隔一天再来医院,前脚还没来得及踏进病房,只看见保温杯被猛然摔在床尾地板上,发出很响很刺耳的声音,还有白依山的吼声。
“滚!
别碰我!
滚出去!”
病房里溢出的风铃花香闻得胸闷,江无漾在门外停下脚步,靠着白墙微垂下头,默不作声。
护士答应着,安抚着,从病房里退了出来,见江无漾站在门外,正要出声,见江无漾将食指搭上嘴唇“嘘”
了一声,又立马噤声,低声说:“江先生,你要不要进去和他说说话,见了你他情绪应该会稳定很多。”
江无漾只是摇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无漾听见拍打的声音,他循着声音朝玻璃窗望去,看见白依山正坐着,握紧拳头,一下又一下地往没有知觉的腿上砸拳,被子被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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