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好看的弧度,“离不开刑具的.狗。”
不堪入耳的话落入科维勒的耳中,竟觉皮肤一阵苏麻,身子一抖,束缚带上的痕渍倒是更深了些。
赫越一下子松了手,松紧带的回弹准确地落在科维勒的身上,声音清脆。
这下,科维勒彻底站不住,往前踉跄了一步,双膝一软,重重地磕到地上,传来一声闷响。
他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抓住沙发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他还在上头的眩晕中没有缓过神,就感觉到冰凉的金属贴上了他发烫的皮肤。
锋利的剪刀剪断了那根被绷紧了贴在身上的束缚带,被约束的感觉即刻消失,只剩下回韵的刺痛一阵一阵地出现在被勒红的痕迹上。
他刚被赫越拉紧松紧带的动作激得情绪高涨,勒成紫红色的地方压根没有消停的意思,反而小幅度的抖动。
赫越往他身上踢了一脚,令他跪不住身,往一边偏倒下去,侧边蜷缩地躺在地上。
他高昂的情绪并未因为这一脚有丝毫消停,相反,疼痛正常撞上最前端,扩大为明显的空洞。
无论是经验丰富的驯兽师赫越,还是科维勒自己,都知道他想要什么。
残虐的疼痛也好,温情的安抚也罢,只能止住无限扩大到难以忍耐的痒意,什么手段都好。
科维勒从地上爬起来,正跪着俯身,亲吻赫越那只刚刚踢他的鞋尖。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就算是凹凸不平的鞋底,也是莫大的恩赐。
昨天被赫越的话激得破了规矩,但自己用手触碰雄主命令禁止碰的地方,却丝毫没有想象中违反规则破罐子破摔的爽感,反倒将更多的.望勾到顶峰,又停在半空。
如此一晚未眠,他早就迷乱得彻底。
赫越踹了他一脚,声音的冰冷不减分毫:“滚远点,少在这里发.。”
“雄主?”
科维勒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红肿的眼眸抬起,困惑又后怕。
他仍是跪立着,目光从赫越的脚尖开始往上扫到能与他跪着时平视的位置。
那里和赫越的双眸一样平静冰冷。
心凉了大半截,就连停留在神经末梢的感觉都被此驱散了一些。
聪明如他,虽然不知道缘由,但他知道赫越现在没什么和他待在一起的念头,更没有被他忤逆的行为激起要惩罚他的兴致。
他也没有和上次那样如愿以偿,博得赫越的严惩
这比赫越就此大发雷霆更加令他恐惧,令他安全感尽失。
科维勒抿了抿唇,强行克制住声线,让它听起来稍微正常一点点,“雄主,对不起。”
“衣服穿好,滚去训练,晚上回来收拾你。”
赫越将他的制服外套劈头盖脸地扔到他的头上。
科维勒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将制服外套好穿在身上,贴身的衬衫下摆也重新进裤子里。
制服外套的纽扣一颗一颗扣上,从头到尾一丝不苟。
他的脸仍是不正常的红色,眼睛也红肿得厉害,但制服外套的加持还是让他看起来仍是那个正经威严,禁欲端庄的雌虫上校。
这件衣服将他的.骨头遮得严严实实。
他现在无比想被赫越拖走好好责罚一顿,但他只能强行将这种想法掩盖住,讨好地听从赫越的命令。
像极了什么都得不到的疯犬。
他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戴,无论是铁球、竹节,还是已经被赫越剪短的束缚带。
空落落的感觉令他难以忍受,从心上寸步难行。
那句“晚上回来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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