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头笑笑,眼神里是无比张狂的狠戾。
沉稳阴狠的上校把所有野心都藏得很好,向来闷声做大事,这一次却在维恩面前毫不保留地表露出另一种野心。
关于赫越的野心。
“维恩少校,你要不要想想那份引荐书上是谁的名字?没有我站在这里,没有雄主的面子,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科维勒攥紧拳头,压制住自己想要拔枪的强烈想法。
的确,如果没有科维勒的引荐,维恩或许不会这么顺利地成为少校军官。
从新兵开始一步步往上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评上军官。
维恩头一回觉得,科维勒肩膀上的肩章如此晃眼,刺得眼睛生疼、他被那枚肩章背后权力和地位狠狠压制,自己肩膀上布制缝纫的文职肩章,顿觉黯然失色。
“维恩少校,我和雄主待在一起的时间,是你的无数倍。”
维恩的脑子被科维勒的挑衅搅得糊作一团,但是,他还是想。
他想从科维勒的手中扳回一局,想争想抢。
“谢谢长官的提拔,也感谢长官帮我照顾我的主人。”
“你!”
科维勒怒声道,“什么叫照顾你的主人?”
“不是吗?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唯一的伴生雌虫。”
维恩的眼眸看起来淡淡的,却藏进了十足的疯狂,以及无尽的占有欲。
“你就只会说这一句话是吗?”
维恩总算哼笑了一声:“不,我还会提醒长官,是不是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待在主人身边?”
他还记得最初的那日,他在科维勒的地窖,眼睁睁地看着上校在赫越的逼迫下.,都说了一些什么话。
他找到了一切的突破口,如同柳暗花明又一村,扬起一个客气不失礼貌的微笑,“长官的目的达到了吗?”
这一刻,科维勒的脸色即刻惨白。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根无形的毒刺好像刺穿了他的心脏,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维恩挑眉笑道:“长官难不成想在主人身边待一辈子吗?还是一年,半年?”
科维勒愣在原地没有动。
“或者,一个季度,三个月……咳!”
话音未落,科维勒先行上前,单手扭住了维恩的衣领。
收紧的衣领立刻勒住了维恩的脖子,让他感觉到一点不适的窒息。
科维勒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捏得更紧。
“嗬……是三个月啊……”
被钳住脖子的维恩艰难地说着话,攻击力一点都不减。
科维勒扬起了自己的拳头,作势就要往维恩的脸上招呼。
“你们在干什么?”
赫越适时推门而入,生生喊住了科维勒要往下砸下去的那一拳。
赫越站在他们身边,拍了拍科维勒的手臂,压低了声音命令道:“松开。”
科维勒如梦方醒,被赫越一句话唤回了在愤怒中丧失的智。
他还是咬牙瞪了维恩一眼,不甘地松开了手。
“吵什么?”
赫越的问话透着寒意,左右看了看两只气得身体微抖的小狗。
他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在他们俩的面前,他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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