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仰头咬住了他的耳垂。
“维……维恩……!”
粗糙的舌苔接触到他的耳垂,轻轻地拖过去。
然后牙齿也轻轻地咬住耳垂,再往上磨过耳廓。
雄虫的感觉系统好像真的比人类要敏锐特别特别多,以至于舌头舔过赫越的耳朵的时候,不明的声音被放大了很多倍,温热的舌头也勾起一阵轻颤。
赫越的呼吸声明显紊乱,扶住墙的手也从掌心贴在墙上,变成了紧攥着拳头撑在墙上。
雄虫的耳朵,是什么特别的开关吗?
赫越来不及多想,被咬耳朵好像抓住了他的什么奇怪的开关,是人类完全不具有的。
也因此,他的腰也软了些,往后靠在维恩身上,腿也抖了一下。
一半这种情况下,雄虫会在感觉到危险的时候,对进行试图对自己进行“攻击”
的雌虫,使用雄虫信息素进行压制。
但是赫越没有感觉到危险,从来没有尝试使用过信息素,不知道这个常用的手段,而且……
真的感觉很舒服。
“很痒……维恩……别咬,耳朵……”
他的一只手还戴着手套,捏拳时指节间出现细微的褶皱,瞧着却更是钓人。
赫越想趁此一巴掌扇过去,却发现自己好像被禁锢在这个怀里,四肢的劲都被慢慢抽走。
绵软无力的四肢让他被迫往地上滑,被维恩更结实地搂住腰。
维恩单腿曲起,膝盖抵住了墙。
“维恩……放开,你再咬……我要生气了……!”
赫越的双脚已经脱离了地面,完全坐在了他的腿上。
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眼尾的嫣红,眼下的皮肤也白里透着粉,分明是动情的样子。
也不知维恩哪里来的胆量和勇气,就是贴着赫越的耳朵不放,颇为尽心地又啃又咬。
他断不可能将脆弱的耳垂咬破皮,但只是轻咬,就已经让赫越倒在了他的怀里。
怀里的雄虫分明还穿着威风凛凛的衣服,精致锃亮的皮靴却早已离开了地面,脚尖点在地上。
威严和蛊惑,共同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反差感十足。
赫越试图将靠近过来的维恩推走,却发现自己站都站不住的力气,根本没办法将这只健壮的雌虫推走。
“……维恩!”
他分明应该是生气的,但是语调一旦出了口,就完全不是本来的意思,变成了又黏又软地唤身后人的名字。
这种难以拒绝的感觉完全是全新的体验,赫越作为人类都完全没能遇上过,甚至,一度超过了直接用嘴和喉咙给他.。
“主人,很舒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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