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近距离时反射他的倒影,却好似雾里看花,瞧不懂情绪。
他放弃了继续探知赫越的真实想法,侧头枕在他的膝盖上,手掌有节奏地揉捏着赫越的小腿。
“你在干什么?”
赫越问道。
科维勒圈抱着他的腿,按摩的力度和速度都颇有讲究。
他知道赫越作为雄虫的痛觉神经应该是更发达一些,下力时也比平时给自己放松肌肉时轻了很多。
“在房间里走了两个小时,雄主也累了吧?”
他垂眸说着,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
赫越也在房间里里外外走了好几圈,坐下来的时候当真有点腿酸。
略有些酸疼的小腿肌肉被按摩得很舒服,甚至有种运动后全身放松的魔力。
他偶尔因为被按到特殊的穴位而发出轻声的哼咛,手上也轻柔地梳过科维勒的头发,像是在给小狗顺毛。
小狗难得乖顺又亲昵,枕在他的腿上不挪地,满心想的都是怎么让雄主再舒服一点。
“你明天还要去特训吗?”
赫越问道。
科维勒摇摇头,“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没有效果地透支身体,也是浪费时间。”
这个道简单易懂,但一时钻进牛角尖的上校还得赫越提点才真正明白过来。
“真乖。”
赫越奖励般倾身捏了一下他的耳垂,散在面前的发梢挠在了他的脸上。
发梢轻轻拂过鼻尖,有点轻微的痒。
科维勒挠了挠自己鼻尖,好像真的从赫越的发尖闻到一点很淡的味道,不如香水一般冲鼻,只有种清新的淡香。
这是赫越的信息素吗?
科维勒伸手,将赫越的发尖放到自己的鼻尖处。
“怎么了?”
赫越问道。
“头发上有点花香味,是雄主信息素吗?”
他们是第一次坦诚布公地提及信息素的话题,一个因为科维勒的基因刻印反噬而完全被排斥的东西。
赫越顿了一下,撩起一缕发丝,认真地闻了闻。
很淡的花香味,要不是靠得足够近,这点味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反而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是信息素,你感觉很难受吗?”
科维勒立刻摇头。
这种味道一点不腻,也不像常识书里写的能让雌虫浑身发烫,甚至直接强制进入潮期。
“是很好闻的味道,有点像是早晨沾了点露水的花,刚刚绽放时被阳光照到的时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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