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还是觉得……很神秘。”
空气里还残余着温存的余韵,她懒懒地陷在床褥之间,总是叫我要想起一些时刻,带有母性的爱,某种丰盛的生命、饱满的浆果,我站在荒漠里,而她向我伸出手臂,有着惊人的美。
“我不需要零来迁就我。”
她缓慢地,用像是即将要睡着的困倦口吻说道:“我们本来就是不同的个体,互相了解之后,选择接纳和尊重就足够了。”
她的双眼看着我,就像看穿了我在为什么苦恼一般。
我忍不住凑近亲吻,试图抓住我的月亮。
一般来说,文书工作会比外勤任务更加折磨一些,活动身体的时候总归是提着警惕心的,肾上腺素会分泌,保证自己不被困意袭击,但是长时间查阅文字就很容易思维懈怠,那些字符会逐渐扭曲成瞌睡虫侵占你的全部意识。
虽然了解过谅月以前也常常熬夜,原因是失眠,但是最近好像已经改善了不少,至少我在她家过夜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入睡困难的样子。
本来想带她去大家的休息室睡一觉,公安工作繁忙的时候,大家无论男女都是挤在那里倒头就睡。
不过忽然想起来她不太擅长应付陌生人,况且……私自带人进入警察厅的报告都还没交上去,被同僚们看到了又免不了说什么——姑且,滥用职权,让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休息了。
“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合上办公室的门前,听见了身后出现这样的声音。
我有些惊讶地扭过头,神明平静地注视着我。
乍一看其实并不像神明,因为很年轻,还穿着运动服,说话也不那么繁文缛节……总之,在遇见之前,和我想象之中的神明完全不同。
只有那双眼睛,和谅月一样纯粹透彻,叫人说不出掩藏的话。
“……好,请到这边来吧,夜斗先生。”
我对他点了点头。
临近早上四点,是黎明即起前,世界黑得混混沌沌,月亮已经快看不到了。
神明站在窗边,连廊的声控灯亮了一阵后又渐渐地熄灭。
我在一片暗色里眨了眨眼。
“你们不合适,尽早分开对你们都有好处。”
神明转过头来看我。
“……就算我这么说了,你们应该也不会分开吧……”
严肃的表情没有维持五秒,就干脆地消失了,夜斗抓了抓头发,眉心困扰地皱起来,“麻烦了啊……谅月还挺喜欢你的。”
“为什么……要那么说?”
我询问道。
“啊、那个,需要做决定的时候,你应该不会最先考虑她吧。”
通透的眼睛注视过来,广阔得如同湛蓝的天空,所有秘密都只能大白于天下。
我张了张嘴,本想反驳,但是那些话涌到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是。”
“我以前就知道你,还有你的几个朋友……是研音,啊,就是研二,他和我提过。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