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会不信任你。”
乌栀摔到地上,撑着下巴维持美貌:“唉,我的小白蛇都不向着我了,我的小黄也被小白教坏了。”
有赵元鹿打下手,纪春朝做饭很快,七个菜,一个汤,铺满整张桌,乌栀挽起头发,毫无形象啃着鸡爪:“小黄啊,下次我们吃鸡,这个鸡的手啊脚啊,也留着,问问纪小朋友怎么做的,我们也学学。”
黄啸天没空说话,埋头吃饭,这已是他添的第四碗饭了,第五碗时锅见底,纪春朝赶紧洗米:“我再煮,不好意思啊,是我煮少了,很快很快。”
白展把自己吃一半的饭倒给黄啸天,又给他夹排骨,黄啸天见最后一块排骨,纠结几秒,塞到白展嘴里:“你吃。”
乌栀挑眉:“哎呀,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小黄黄,你怎么不夹给我。”
“给白展,我哄他,他下次打我屁股时能轻点。”
白展手攥拳,咯吱响,纪春朝把没吃完的几盘菜全挪到黄啸天前面,适时阻止一场风暴。
夜里的八方街格外宁静,有风吹过,白天死者家属洒的纸钱打着转往上旋,诡异中透着美感,纪春朝紧紧拉着赵元鹿衣摆:“这风好奇怪,树叶一动不动,只有纸钱在飞。”
“阴风。”
纪春朝手发抖,赵元鹿叫来黄啸天:“你看着他,我过去看看。”
“我也跟你去,我不害怕,我只是还没习惯。”
赵元鹿牵着他的手:“那你跟紧我。”
血迹已干,留下一滩黑色,赵元鹿施法,周围没有阴灵,一切正常。
赵元鹿沉思:“看来得去死者家里走一遭。”
“我们怎么知道他家在哪?”
乌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过来:“有我,想去哪都可以,我先去探探路。”
半小时,乌栀回到七杀馆,一回来猛灌水:“白跑一趟,奇怪了,我在这边找半天,没找到死者的家,闻不到气味,我的定位法术定不到死者相关。”
“道难他们不住本市?”
赵元鹿问。
白展:“不可能,我经过时曾听到他们闲聊,他们住这附近,步行只需十五分钟。”
乌栀捶桌:“这么近的距离,为什么我找不到他们?问题出在哪里?”
纪春朝举手:“或许,我们可以用人类的方法找到他家。”
隔天,警察再次来到八方街走访,问及那两夫妻平时跟哪些人来往,两夫妻关系如何,妻子平时精神状况等。
纪春朝头系围巾,穿着宽大的碎花衬衣、青色布裤,外加系带老布鞋,往昨天命案警界线一趴,“嗷”
一声开始嚎:“我苦命的侄子诶,你怎么走的这么突然,我都还没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你说让我过来帮你照顾孩子,你们夫妻努力赚钱,你怎么就这么走啊……”
赵元鹿在一旁边捂脸,乌栀满脸黑线:“就这是你的小可爱所谓的人类的方法?一大早让我给他打扮成老大娘,就来这里哭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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