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小路,纪春朝吓得心直跳,赶紧给董教授打电话,电话铃声一直响,久久无人接听,纪春朝实在焦急,想起之前自己画的符,闭眼,抬手,两指并拢抵在眉心,念着突然蹿进脑海里的咒语,一阵金光闪过,门窗解封。
坐在前往教授家的车上,纪春朝打给赵元鹿,告诉他自己去教授家,很快回来,赵元鹿只叮嘱道:“注意安全,我解决完这边过去找你。”
司机很是健谈,说城里到处是僵尸,被僵尸咬的人也会变僵尸,纪春朝皱眉,看向车窗外,车窗外一派宁静,阳光,树影,行人,都跟之前无异。
车开了很久,纪春朝逐渐不安:“师傅,这条路不对吧,应该是从左边路口拐。”
此刻,车子拐上一座桥,桥下是巨大的湖泊。
司机像是没听见,继续开,纪春朝试图打开车门,车门锁的死死的,纪春朝从后排跨到前排抢夺方向盘,手触碰到司机的瞬间惊呼出声:“你!”
那司机浑身僵硬,皮肤冰冷,分明不是活人,纪春朝掀开司机帽子,那人脑袋缺一半,没有大脑,一张黑色符纸剪成小人模样操着作男人的动作,此刻,符纸正在做着转动方向盘的动作。
顾不得惊骇,纪春朝一把拉出黑色符纸,符纸撕碎的瞬间,司机瘫倒在驾驶位,车头猛地往路一侧冲出去,纪春朝赶紧扶住方向盘,可车还是失控地冲下护栏落入湖中。
落水的刹那,纪春朝想着自救,用力往车窗玻璃砸去,然而并没任何用处,水进入车内,气汽乱蹿,眼前越来越黑,失去意识前一秒,纪春朝指尖一弹,一只黄色符纸折的传信鸽往水上飞去。
在纪春朝彻底失去意识前,一道黑影骤然出现,他只朝着传信鸽方向一瞥,传信鸽化为灰烬,黑袍从车里抱出纪春朝,朝着水底游去。
纪春朝睁眼,四周很黑,抚摸四周,触碰之处坚硬无比,转动身体时水流声从耳边滑过,他所在的区域很小,小到纪春朝感觉到全所未有的安全感,他想,就这么睡过去吧。
可是,他不能睡,他听到一个声音,一个焦急的声音:“春朝,春朝,你在哪?”
用力咬舌,睁眼,不对,刚是在梦里,他站在水面,看着身边的透明蛋壳,蛋里包裹着正在熟睡的纪春朝。
纪春朝抬手,看着没有指纹的手,还是梦。
梦里,一切都在变幻,前方的黑暗一寸一寸变亮,一个个透明如鸡蛋般的物体排列在前方,每一个里面都装着纪春朝,从古至今,穿古装的,现代装的,有纪春朝熟悉的,也有他从未见过的,纪春朝冲过去,砸烂那些透明椭圆体,里面的身体碎成无数小汽泡消失在原地。
纪春朝抓起一片碎片,用力对着掌心扎下,红色蔓延开来,失重感接踵而至,短暂的眩晕感过后,纪春朝又一次睁眼,这次,指纹在,掌纹在。
周围的环境很是陌生,金漆木雕罗汉床,金丝床幔,绣花锦被,紫檀束腰摺台炕桌,桌上点着香,走到门外,院外青墙环护,四面游廊,院中花草正盛,石子路直通拱形门,应是一处古代宅院。
若不是身处险境,纪春朝可能会静下心欣赏一番。
摸出手机,还好,手机还在,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微信更是发不出。
院子没有门,怎么走都是围墙,试图翻墙,手刚触碰到墙面,如针刺般,抬头,这才发现天空是假的,整个天只是一幅巨大的绣图,绣着蓝天,白云,飞鸟,绣工精湛,云会动,鸟会飞。
咬破手指,这次画符念咒统统不管用,无论怎么折腾,都没能离开宅子。
纪春朝对着上空喊:“有人吗?”
无人应答。
折腾到精疲力尽,能想的办法全想了,跳,飞,砸,全都没用。
“赵元鹿应该很着急,到底是谁?黑袍?”
纪春朝思索着,想不通抓他的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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