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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涛看了一眼犹自捂着脸坐在地上的孙老虎,生气地说道:“林谦之,叫人弄盆水来给孙老虎洗洗脸。
然后把这井家峪的账房叫来,把他们这五年之内的账本都给我抱来,今儿咱就来个现对现。
省的回头有人说我柳雪涛冤枉了谁,又对什么事儿不公平。
这些混账话传出去了,白白的让我的名声受损,你们也赚不到什么便宜。
倒是叫那起小人得了意。”
林谦之哪里还敢废话,立刻按着柳雪涛的话去办,一溜儿风一样的脚不着地的把井家峪的账房孙有才从他家饭桌上给提溜过来,身后还跟着四个小厮,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个蓝布包袱,里面是一摞摞的账本。
账房进了院子给柳雪涛磕头请安,柳雪涛也不多问他话,只叫他站到一边去候着。
又让赵嬷嬷的男人去老账房老赵从今年秋收的账本往前查,一笔一笔细细的看,看不懂得只管问村子里的账房先生,不许错过一分一毫。
这一下,村子里的账房先生孙有才傻了眼。
按照原来王氏的规矩,卢家农庄上的账房都是另派的人,并不是从村子里选的。
一来是村子里的农夫种地可以,算账去不能。
但凡能识文断字的都另谋生路去了,没有留在村子里种地的道理。
再者,派账房是为了监督庄头,自然是另派生人过来才行,而且每个庄子上的账房都是两年一调,各个庄子上互相调换,各个账房互相监督查账。
原来也是极其严密的管理方式。
但因为这几年王氏的病耽误了好些事儿。
这村子里的账房有作弊严重的被庄主搞出事儿来的或者犯事儿厉害的都换了,那些老实巴交不怎么挑唆是非和庄主相安无事的便没换。
井家峪的账房孙有才便是后者,所以在这村子里一呆就是五年,实际上他早就被孙老虎连哄带吓的一路拿下。
若说这混账孙老虎不是个东西,他还真就是个地痞流氓。
可在任何社会,都是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
正是他这地痞流氓的习气,才把这几百口子人给镇压住了,谁不听他的话,他明里暗里都能让人家吃不尽的亏,几年下来,村子里的人便都慢慢的服了软。
柳雪涛自然明白,这里面定然有林谦之的姑息纵容之罪。
但此时此刻不是惩治林谦之的时候。
况且,这都是旧账,她只要这些人从今以后都听自己的话便可,没心思把之前的老账都翻出来找不痛快。
查账时林谦之等众人都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个个笔直的站在柳雪涛两侧,还有那两个穿了小厮衣服的俊俏丫头,一个捧着茶碗,一个捧着手炉,规规矩矩的站在穿着银鼠皮袍的少奶奶身后,而少奶奶却只顾着低头淡淡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响,既不吃茶,也不说话,就那份淡淡的气势,就把孙有才的底气给吓掉了大半。
老赵把第一本账本翻到一大半,连续问了孙有才七八次不明白之处的时候,孙有才终于支撑不住了。
其实最主要原因是他一进门便看见庄头儿孙老虎的鼻子上包着白布,还以为少奶奶已经查到了什么把柄对他用了什么刑罚,他认为连孙老虎这样的人都被少奶奶拿下了,自己这一场灾难在所难免了!
所以才会这样。
孙有才战战兢兢往前挪了两步,跪倒在地上对柳雪涛连磕了三个头。
柳雪涛方淡淡的问道:“怎么了?好端端的磕什么头?有话起来慢慢说,放心,今儿无论什么事儿,只要你们站住了道理,我都给你们做主。”
“大少奶奶开恩,奴才有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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