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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富本来兴致冲冲的想要搂着这新媳妇寻欢,却被她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未免有些扫兴。
于是便有些不悦的说道:“你这个女人,你拍拍良心我待你如何?难道你非要一天到头的跟我过不去,耍这些有的没的小性子才舒服吗?我是年纪大了点,可普天之下你找个像我这样疼你的男人,恐怕打着灯笼也不能吧?换了别人,还不知怎样谢天谢地,偏生你却总是冷着脸,好像爷还欠了你八百两银子似的。”
“贱妾不敢。
贱妾的命都是老爷的,老爷要怎样便怎样,贱妾不敢有半句怨言。”
陈苏氏虽然被陈大富搂在怀里又揉又搓,可就是淡着一副面孔,不喜不悲,不怒不乐的样子。
好像她只是个面团,任凭陈大富怎么揉捏,依旧是那不冷不热的温度。
男欢女爱之事,最惹人恼的便是这样。
任凭陈大富百般讨好,此时也没了兴致。
于是便下了狠劲捏了一把陈苏氏的胸,生气的把她推出怀里,冷哼了一声,吩咐道:“去给爷端热水来擦擦脸。”
陈苏氏吃痛不愿出声,但却苍白了脸,一声不吭的下去端水。
“这死婆娘,老子就不信制不服你。”
陈大富看着陈苏氏窈窕的背影,暗暗地咬牙。
不过想到暂时还有大事没办,只得暂时忍下这口气。
洗了脸,便把陈苏氏赶出去,单独叫了两个心腹进来说话。
陈大富的两个心腹一个是本家侄子小名叫草根,另一个则是卢俊晨派来的人,绍云城里一家粮铺的大伙计名闫立秋外号‘花泥鳅’的家伙。
草根儿把房门关好,凑到陈大富面前坐下,小声说道:“大伯,我听人说,那娘们儿根本不吃鸡鸭鱼肉?咱们那件事儿还得另想办法呀。”
“嗯。
立秋所言不差,幸亏咱们没在这第一顿饭做手脚。
这娘们儿很是小心。
鸡鱼肉之类的一律不动,只吃了点白菜豆芽。
要不——我们想办法把那汤汁浇到白菜里面?或者直接把白菜叶子给她放进那汤汁里炖炖算了。
娘的,就算不用那些药汤,我也不信制不服这小娘们。
瞧她一步三摇的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老子一个巴掌就把她打晕过去。
你说孙老虎这孙子太没用了,居然让这么个娘们儿给治了。
他妈的!
真是给爷们儿丢脸。”
陈大富在老婆那里受了气,一肚子火儿没处发,便狠劲的用脏话骂柳雪涛。
恨不得三两下把她撕碎了,方解心头之恨。
“陈庄主,咱们不能逞一时之快呀。
若是直接动武能行,主子还能费这么大的劲儿?弄个鱼死网破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不是?总不能把她弄死了,咱们也被押去了菜市口。
那到头来岂不更是便宜了别人?”
花泥鳅贼眼滴溜溜的转,诞着笑脸劝着陈大富不要莽撞。
陈大富叹了口气,点点头。
闷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
主子考虑的也极周全。
只是既要弄死这娘们儿,又把咱们开脱的干干净净,恐怕没那么容易。
在陈家堡动手,无论如何我都脱不了干系,若离了陈家堡……咱们还真是不好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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