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不可遏地踹了柴守玉一脚,尖声道:“说不说?”
柴守玉疼得直吸气:“青芜草枯是为无,天下大变亦为无。
我都连说了两个无字,你怎么还是听不懂呢?”
像猴子一般被戏耍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刘玉娘失控地扑了过去,一只手箍着柴守玉的下巴,挥着刀片就想割她的舌头。
殿门恰在此时被撞开,郭威高大的身形掠风而来。
柴守玉惊喜交集,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就知道,郭威一定会来。
他手握横刀,凛然生威。
身后站着一个清瘦的陌生小兵,还有满目担忧的唐离。
不等刘玉娘反应过来,三人就身形展动。
寒光四现,刀鸣不绝。
伴随着“啊”
的一声惨叫,横刀钉入了刘玉娘的右手心。
郭威掷刀的劲儿太大,竟带得刘玉娘整个身子后仰。
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所有的太监和宫女全被制服。
刘玉娘痛得气都喘不匀了,惧意像蛇一般攀爬到心头,大蛇又分裂出无数小蛇,争先恐后地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一只鞋子踩上她的嘴,这是明火执仗的侮辱。
刘玉娘半分也动弹不得,“呜呜”
声全被封在了喉咙里。
她沿着那鞋往上看,觉得此人怪眼熟的。
之前在皇上寝宫的时候她就见过他,跟郭崇韬是一伙儿的。
刘玉娘羞愤得几乎要把银牙咬碎——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郭威重见仇人,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他用力碾了几下,把气势踩在刘玉娘的脸上。
三年前他锒铛入狱,全是拜她所赐;他的心上人数次遇到危险,也都出自她的手笔。
只要她一日不死,他的女人就永远过不了太平日子。
杀了皇后又如何,有谁知道是他郭威杀的?以申王的性子,也不会在这瓢泼的夜晚顶雨前来。
禁卫军中不乏死士,随便制造几起事端就能混淆视听。
这大唐王朝已经长满了脓疮,还介意再多一个伤疤么?
郭威自刘玉娘手心拔出了横刀,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刘玉娘在痛不欲生时,想起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三年前,他也曾用鞋底堵过她的嘴;三年前,他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刘玉娘终于意识到,郭威不会让自己活过今夜。
她在极度痛苦和恐惧中生出惊人的求生欲,空手握拳掷向柴守玉。
郭威以为是什么阴险暗器,下意识旋身去斩。
刘玉娘得到了喘息,迅拔下头上的一根凤簪。
这不是普通的凤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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