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殿内静默无声,柴守玉觉得透不过气来。
申王这一招太绝了,简直就是釜底抽薪。
王璇珠貌毁且不能生育,这意味着什么?瑕而为妻,于申王来说,不过是民间的一场笑话;可于帝王来说,这是致命的死穴。
娶这样一位妻子,是帝王永生的污点,群臣激沸,他的登基之路将会困难重重;当然,他也可选择杀了王璇珠,但如此一来,他将人心尽失。
人心尽失,亦是另一种磋磨。
这龙椅有多少人眼睁睁瞧着,论军功、论谋略、论资历,他都不是最适合坐上皇位的人。
可他天生一股锐气,不但要坐上去,还得坐得稳。
否则被人一把拽下来,等待他的就只有一个字——
死。
简简单单的一桩婚事,里头包含了多么深沉复杂的含义。
他相信皇兄能听得懂。
申王这是绝了自己的帝王之路啊。
他在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对皇位并无半分觊觎。
李存勖有些动摇。
可柴守玉不信。
此人奸险诡诈,谁知有没有更毒的计谋摆在后边。
更重要的是,她不能以璇珠姐姐一生的幸福为赌注,于是遽然起身,道:“不可!”
“为何不可?”
李存勖探寻的目光移过来。
柴守玉已不打算虚与委蛇,为了王璇珠她不惜与申王撕破脸皮:“璇珠姐姐仰慕伟岸男子,怎会与申王一见倾心?恕臣妾直言,申王肤色过白,长相也略显秀气,实非姐姐所好。
申王所言情投意合,恐怕只是一厢情愿。
若皇上不信,大可召姐姐进宫一问。”
申王早就拟好了措辞,不急不怒道:“皇嫂此言差矣,一时好,非时时好。
璇珠自遭遇祸事后,心情抑郁,又自觉配不上本王,所以刻意冷落于我。
即使你现在将她召进宫来,她所言一切也绝不是实情。
璇珠待我之心日月可鉴,唯有娶她才能尽到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再则,璇珠守宫砂已毁,若不是本王所为,难道是那帮流寇?这话如果传到外面,叫璇珠如何做人!
还请皇嫂慎言。”
最后一句,是威胁。
申王抓住了柴守玉的软肋。
他从没见过这么拼命的女人,总是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可她重情,这是她最大的弱点。
柴守玉盯着状若垂泪的烛,许久才收回目光。
她稳了稳心神,向着李存勖道:“皇上是信他还是信我?”
李存勖撇开了头去。
他选择相信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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