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寂静,落针可闻。
由始至终,柴守玉都从容自顾、面不改色,叫人不得不高看一眼。
良久,她沉静的声音响起:“哀家是先帝遗孀,执掌凤印,你敢?”
李嗣源恨声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滥杀无辜,论罪当诛!”
“好一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敢问皇帝,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柴守玉扶起璇珠,与李嗣源针锋相对,“皇上执刀闯进章华宫来杀人,与哀家所作所为又有何异?”
李嗣源脸色一变,心中不由得焦躁起来。
柴守玉根本没有怕他的意思,径自落座倒了杯茶:“皇上奉公如法,是奔着一代明君去的,明君自该有明君的做事方式。
三法司大门朝南开,俱都领着朝廷的俸禄。
皇上视三法司如无物,是拿国库的银子养闲人吗?”
李嗣源被气得不轻。
柴守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小脸埋在茶碗里,悠闲地用暖茶润了润嗓子,不紧不慢道:“哀家就算有罪,也理应由大理寺、刑部、御史台联合会审,批捕文书、呈堂证供,一样都不能少……皇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李嗣源无可置辩,如食骨在喉。
泄愤似的,砍翻了一旁放花瓶的架子。
瓷器碎裂的声音传得老远,谁都知道帝怒难平。
里里外外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柴氏,你等着,朕这就回去下旨。”
李嗣源收回横刀,怒气冲冲道。
柴守玉似笑非笑道:“好啊,哀家谨候。”
李嗣源离开后,王璇珠后怕地挨在柴守玉身边:“玉儿,你也太莽撞了些,那三法司是什么地方,进去都要被剐一层皮。”
柴守玉笃定道:“我进不去。”
“为何?”
“皇上帝位如何得来,你我心知肚明。
民间早有传闻,说他为夺皇权逼死兄弟。
为平流言,皇上特意身穿斩衰之服,三叩九拜,即位于先皇灵枢之前。
这么大一番功夫,可不能白费了啊。”
“姐姐不明白。”
王璇珠皱眉道。
柴守玉缓缓道:“若我自尽于狱中,是否坐实了皇上赶尽杀绝之恶名?”
王璇珠恍然大悟。
果然,批捕的文书迟迟没有送来。
李嗣源在文武百官面前,了好大的脾气。
他说,柴氏嚣张跋扈,御前冲撞。
还说,柴氏胆大包天,竟以三法司压他。
甚至摘了帝冕,说自己当这个皇帝委实窝囊,不如卸了担子,像从前一般当他的闲散王爷。
他俨然变成了一个受害者。
因体恤臣下受了老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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