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柴守玉在柴房里住了下来。
柴房虽然简陋,但掌柜的好歹抱给她两床厚厚的旧被褥。
收拾收拾干柴,在地上均匀地铺开,再将被褥放在上面,一床垫,一床盖,倒也暖和。
最重要的是有个安全的落脚地了。
还管一日三餐,真好。
半夜的时候,她又热又痛,干脆悄悄起来,潜入药铺,根据瓶子上贴的标签,找到了治疗外伤和退烧的药粉。
一个外敷,一个内服,两种药用下去,她晕晕乎乎的。
并非是生了药效,而是她的身体已经支撑到了极限。
搓着手回到柴房,蒙上被子倒头就睡。
这是许多天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她已经想好了,等过几天烧退了,就找个机会去见县太爷,如实说明情况,让他派人送自己回京。
假如县太爷对此保持怀疑,将她赶出府衙,她便在药铺里偷些伤药和银子北上,去洛阳寻找家人。
自己送给掌柜那么多药方,顺点东西走也不为过。
也许是精神放松了,第二天醒来成功地捂出了一身汗。
柴守玉又拿出脂粉简单抹了抹,便去柜台坐诊问病。
掌柜的是个半吊子,看不出柴守玉身体不好,见她面有菜色,只当成是一路劳顿。
两人一起用了稀饭和包子,便将店铺开张。
沈家药铺生意本就差,一天下来就三个客人。
掌柜的很是愁,找柴守玉讨教办法。
柴守玉巴不得人少,安慰掌柜道:“掌柜的,小生觉得咱们现在的重点不是卖药,而是卖生肌美肤膏,专供达官富贾,做响我们沈家药铺的名头,并做高档位。”
掌柜的头捣如蒜:“好好,都听你的。
可制作这膏,可有窍门?万一火候不对,或者药材摆放的顺序出了差错……”
柴守玉心想这掌柜“扒皮”
的名号真没叫错,摆明了又想占便宜。
她求之不得,十分恭顺道:“掌柜的对小生有大恩,这种小事就由小生来做吧。”
掌柜的对她十分满意。
柴守玉借着熬制药膏,偷吃了许多自己需要的珍贵药材。
慢吞吞地折腾了七八天,第一批生肌美肤膏终于制成。
柴守玉不懂医术,这药其实是一股脑儿地煎制的,加水多少,熬制多久,皆为随性。
其中还缺几味京中贡药,柴守玉自称可以民间常见草药代替,效果只差一点,成本却要低上许多。
掌柜的自是高兴,连夸守玉会做生意。
这个时候柴守玉的烧早就退了,人机灵活现的,伤口也已经结痂,赶路不是问题。
她主动请缨说要拿两瓶送给县太爷夫人,掌柜的差点没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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