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野心,是仇恨。”
唐离坚定道,“我家姑娘与刘氏有杀亲之仇,不可不报。”
韩淑妃越是端着,就说明她越是心虚,明明很想置刘玉娘于死地,言语间却滴水不漏。
可是,眼角未干的泪痕出卖了她的内心。
她端不了多久了。
唐离再加一把火:“奴婢虽不曾看过内侍省的卷宗,却也能猜到刘氏的案卷定然清白。
只是,我家姑娘却明明白白地知道,刘氏曾被一群土匪糟蹋。
不知以她这样的经历,还能否坐得稳皇后之位?”
“什么?”
韩淑妃眼眸一亮,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污蔑皇后可是大罪!”
她是那样的疾言厉色,眼里却有着抑制不住的狂喜。
唐离直言:“奴婢敢以性命担保,所言句句属实。
娘娘若信得过我家姑娘,不如一起联手。
我家姑娘恪守本分,从不敢妄想与娘娘争夺什么,只盼着事成之后,娘娘能找个机会将她送出宫去。”
韩淑妃心动了。
柴守玉抛出的消息犹如平地惊雷,她没法做到无动于衷。
她做梦都想扳倒刘玉娘,柴守玉简直就是上天派来助她的福星。
不争不抢,功成即身退。
这样的好姑娘,不是福星又是什么?韩淑妃打算赌一把。
她已经不年轻了,也许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若本宫所料没错,柴姑娘此时应在殿外候着吧?”
唐离福一福身:“娘娘高见。”
“你去传她进来吧。”
韩淑妃拿起床头的一粒梅子糖,放在唐离的手心里,“西偏殿守着的,是本宫的心腹,见到此物便会放行,亦会对你们的踪迹守口如瓶。”
“娘娘好思量,奴婢这就去。”
唐离翻了个身,鹞子般飞出窗户,她找到柴守玉,摊开手中的梅子糖,韩淑妃真是小心,竟用一粒果糖作为信物。
柴守玉笑道:“姜是老的辣,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柴守玉进去的时候,韩淑妃已经梳妆完毕。
虽然年华不再,可那份雍容倒的确衬得起一国之母。
再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做皇后了。
守玉想。
除了嫉妒,她几乎具备了一个女人做皇后的全部条件。
可这世上有哪个女人,能大度地与别人共享自己的丈夫?除非不爱,真是个可怜人。
柴守玉突然有些同情她。
要想得到对方的信任,自己必先拿出足够的诚意。
柴守玉对着韩淑妃行了跪拜大礼,恭敬道:“娘娘可还记得三年前的邢州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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